她的发丝带着洗发水的香气，混合着运动后的荷尔蒙气息，萦绕在王小山鼻尖。
“你拍得真好。”
她指着屏幕，指尖因为兴奋而微微发抖。
“这个角度把我的倒挂拍得特别美。”
王小山能感觉到她的体温，近在咫尺。
“是你跳得好。”
他轻声说，不敢转头，怕自己的嘴唇会不小心擦过她的脸颊。
“我从来没想过钢管舞可以这么……艺术。”
路畅转头看他，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一起。
她的睫毛上还挂着细小的汗珠。
“谢谢。”她低声说，“这对我来说意义重大。”
一阵沉默。
王小山突然注意到路畅揉捏自己肩膀的动作。“你累了吧？”他问。
“有点。”
路畅承认，声音里带着疲惫的满足感。
“特别是肩膀，倒挂的时候用了很多力。”
王小山放下摄像机，“躺下吧。”
他指了指沙发，“我给你按按。”
路畅微笑着点点头。
她知道王小山按摩手法是专业的，走向沙发。
面朝下趴着，把长发拨到一侧。
露出修长的脖颈和那片因为舞蹈而泛红的肌肤。
王小山坐在沙发边缘，双手轻轻放在她的肩膀上。
即使隔着舞衣的薄布料，他也能感觉到她肌肤的热度。
他小心地开始按摩，拇指沿着她的肩胛骨打圈。
“嗯……”路畅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你的手法真好。”
王小山微笑，加大了力度。
手向下移动，沿着她的脊椎两侧按压。
路畅的背部线条优美，肌肉紧实却不失女性的柔美。
他的指尖偶尔会触碰到舞衣边缘的肌肤，每一次接触都像是有微小的电流通过。
“这里疼吗？”他轻声问，按压她右肩胛下方的一个点。
路畅微微颤抖，“有点……但很舒服。”
王小山放轻了力道，改用指腹缓慢地画圈。
他能听到路畅的呼吸逐渐变得深长，身体完全放松下来。
房间里只剩下时钟的滴答声和他们交错的呼吸声。
不知过了多久，路畅轻轻动了动，“好多了，谢谢。”
王小山知道该进入下一个环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