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和堀北客气,她直接抓住了那另一只脚就盘腿坐了下来,随后故意回头冲着堀北冷笑一阵,转回头来时便来了劲,恶狠狠地在敏感的脚心上奋力抓挠——当然用力可不浅,还一度在那柔软的袜底布料上抓出了褶皱。
这一下便自然逼出了更加响亮的笑声。
“咿哈哈哈哈啊啊轻点、轻点啊哈哈哈哈哈……你、你这个哈哈哈哈哈可恶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又一次被挠痒,双足皆被人抓在手中玩弄。
这份压力已经让此刻的少女无法承受,再加上她又反抗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少女们灵活的手指在自己怕痒的脚底上肆意妄为,自己却只能无奈接受。
“哈哈……不能这样啊……哈哈……”
少女其实笑得很不情愿,那些来自脚底的痒感却让她不得不以二人想听到的笑声以回应,平时又怎有机会见得她笑得这么疯狂呢?
逼迫一个不想笑的人笑出声来实在是一件残忍的事,她甚至做不了除了笑之外的其他事,又笑得直不起腰板、坐不起身子,胸口前后起伏带着胸脯一阵胡乱晃动,呼吸节奏也凌乱得像是风箱漏气,这下二人便都明白脚底才是她最大的弱点,手上的动作自然也更加不遗余力,在脚掌肉上翻飞着自己的指甲。
数分钟后。
“哈……哈……”
伊吹和栉田似乎是玩腻了,总算停下了动作,这才让意识迷离的堀北勉强还了魂。
即便如此,此刻的堀北已经没有再动弹的力气了,整个身子就这样无力地瘫软在地上,时不时习惯性地痉挛一下。
她的身体现在毫无防备,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一样任人宰割,小嘴微张、香舌垂在嘴角,胸膛一阵起起伏伏,急促的呼吸声在这寂静的一刻显得格外沉重。
那二人见状只是相视一笑。
“这才像话嘛,堀北同学。”
随后,她们便合作着动起手来,先是拿出麻绳将少女的身子绑成了驷马倒攒蹄的牢固紧缚,然后再捏嘴、塞口球,装进麻袋等操作一气呵成,而第一次绑人的她们却宛若一个专业绑匪般熟练,想想还是件很不可思议的事。
麻袋开始运动了,堀北能感觉到自己的全身都在被搬运,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失去了身体的自主权,但倔强的少女还是尽全力扭动着早已酥麻的身子,企图做着最后的反抗,但那又谈何容易呢?
少女的眼前一片漆黑,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一对玉腿被用力折叠,被牢牢捆住的脚踝延伸出了一条短绳系住手腕,这让她甚至都没法舒展开身子,整个人被压缩成了一团,想大声叫喊却只能“呜呜”一阵便作罢了。
挣扎了半天也没有结果,反倒弄得手脚发麻身心疲惫。
“还是让这个噩梦赶紧过去吧”——或多或少地抱着这样的想法,这位可怜的少女到底还是昏昏陷入了沉睡。
这个下午对堀北来说,恐怕过于残酷了些。
……
还是得强调一遍,体育祭的男生寝室里一般是没有人的,毕竟基本上所有的男生都被报了项目,就算没项目也多半舍不得不去欣赏在运动场上挥洒汗水的女生们,所以嘛……
她们寻了个空子就很顺利地混入了男生寝室楼,路上居然真的一个男生都没碰上,自然也顺理成章地进入了龙园的那间宿舍里,将麻袋中的堀北整个身子倒到床上之后,二人也没管她,自顾自地开始忙活了起来。
这位被捆缚住手脚的少女自然是动弹不得,只能躺在床上看着她们从床底拿出了一个又一个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像是一些木板和铁片之类的,然后在她们的手中就组装成了一副很另类的刑具——木制的枷锁,圆孔的尺寸也不像是能铐住双手的样子,那毫无疑问是一副足枷。
一想起之前被她们俩抓住脚踝狠挠脚心的那一幕,堀北便只觉得心底一阵恶寒,到底是怎样的恶魔才会对自己下这么重的手啊!
若是拳打脚踢之类的她咬咬牙还能忍住,但这一种刑罚却专攻了自己的柔弱之处,以至于自己的体力被白白耗尽了,不然……不然又岂会让这两个家伙轻易得逞!
伊吹并不知道这位死对头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不过光是看到那张气鼓鼓的脸,她也猜得八九不离十了,不禁心中暗笑着堀北的单纯。
少女的身体向来都是敏感的,就连自己也不例外,同样作为女孩子她自然不会不知道女孩子的弱点在哪儿,这么明显的道理堀北却想不明白,可不是天真得不行吗?
心想着,她们手上的动作也不慢,先是将堀北的双手高高吊在天花板挂下的铁环里,让她只能高抬着双手无法夹紧胳膊,然后再用足枷铐住那一对纤细的脚踝,挂上小锁,以确保依靠堀北的力气没法自主从拘束中挣脱开来。
之后,她们摘下了堀北的口球,连带着将不少拉丝的津液来到了洁白的床单上,便弄得有些狼狈了。
“咳咳……”
堀北被这弄得咳嗽了好一番才缓过劲,又恶狠狠地瞪了她们一眼:“你们……别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东西。”
“哦?嘴上说得这么硬气,你刚刚被玩弄的时候不还是可怜兮兮地求着我们不要玩弄你的脚丫吗?”
被伊吹这样子嘲讽,少女俨然又想起了先前的那一幕,脸色顿时就变了:“那是因为——”
“不想说也没关系,反正想要那个情报的人是龙园又不是我,我倒是希望你一辈子都不要把真相说出来呢,这样我还能有理由好好地玩弄你。”
说到这儿,伊吹的脸上挂上了玩味的微笑:“那么,既然都不打算屈服了,是不是意味着我可以继续了呢?”
堀北无言,只能倔强地别过头去,是不打算再和这个卑鄙的家伙多说一句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