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尽量用温和的语气,仿佛在讲一个遥远的故事,然而,然而话语中那份残忍的含义却不言而喻。
他描述了“承震”的细节,提到那三杖的含义,以及最终的“破厄”。
月棠那原本白皙的少女脸颊,此刻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她低着头,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轻声问:“爸爸,真的要那样……当着所有人的面……被抽打……被看光……承震吗?我……我会赤裸着被看到……我……我会被人议论……”她抬起头,眼中混合着恐惧与无助。
“承震”是月净礼的核心环节,少女需在月光下赤裸身体,接受公开的鞭笞与羞辱,以肉身的震颤引动月华,涤荡晦气。
“这是家族的传统,小棠……为了家族,你必须……”
月棠咬了咬嘴唇,双手攥着自己的裙边,心脏不停的跳动,父亲的声音也仿佛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
良久,少女抬起头,眼角挂着泪珠,向父亲露出了一个笑容。“如果是为了大家的话,那么…我愿意。”
雅也伸出手,颤抖着轻抚月棠乌黑柔顺的发顶,感受那份纯真的颤栗。他努力压下喉咙中的哽咽。“不愧是我的女儿……”
是夜,明月如玉,高悬于天际。
过一会儿祭典就要开始了,放学回家的月棠没有吃饭,而是直接来到了自己的书房。
她关上房门,只剩下她自己与即将面对的羞辱。
浴室里氤氲着朦胧的水雾,花洒喷涌而出的水珠在灯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芒,温热的水流顺着少女光洁的肌肤蜿蜒而下,在她纤细的锁骨处汇聚成小小的水洼,又悄然滑落。
浴室里,花洒喷出了温暖的水花,薄薄的蒸汽升腾着,清纯动人的小女孩站在其中。
水珠顺着乐正绫散落湿哒哒的发丝划下,流过红润小巧的檀口。
月棠站在水幕中,湿漉漉的发丝贴在瓷白的后颈上,发梢滴落的水珠沿着她优美的背部曲线缓缓流淌。
她一丝不挂地站在落地镜前,凝视着自己那娇嫩、柔软、充满少女气息的胴体。
镜中的她,胸脯丰隆,乳尖因紧张而高高挺立,甚至能看到乳晕周围细小的颗粒,呈现出一种稚嫩而诱人的粉色。
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以及大腿根部那尚未被开发的、被柔软绒毛覆盖的私密之处,显得格外纯洁。
她用颤抖的手轻柔地搓洗着自己的胸口,感受着乳尖的敏感与颤栗;指尖滑过平坦的小腹,再向下,最终停留在她那紧闭的、尚未被触碰过的花蕾。
关掉水龙头,浴室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水珠滴落的细微声响。
她从旁边取出了一张古老的朱砂符。
符咒的背面带着粗糙的纹理,而正面则绘着晦涩而神秘的符文,散发着一股陈旧的墨香。
月棠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紧张。
她小心翼翼地将符咒平整地贴在自己那紧闭的阴户之上,完美地覆盖了花穴的入口,只留下两瓣娇嫩欲滴的阴唇边缘,像含苞待放的花瓣。
符咒冰凉的触感让她猛地打了个激灵,一股电流般的酥麻从私密处直冲脑门。
她闭上眼睛,脑海中不可避免地浮现出即将到来的处境。
赤裸着身体,被众人审视,被鞭笞……一股强烈的羞耻感瞬间涌上心头,让少女的眼眶不由自主地湿润起来,泪水像断线的珍珠般滚落。
她咬紧下唇,努力抑制住即将溢出的哭声。
过了许久,少女擦干身子,走出浴室,穿戴整齐,关上了房门。
这是中秋的月夜,一轮巨大而浑圆的月亮高悬夜空,月光如银练般倾泻而下,家族的成员们悉数涌向了那座被光线笼罩的“月净台”广场。
广场中央,高台赫然矗立,台下,密密麻麻的“观月者”早已挤得水泄不通,互相推搡,只为能更近地看到台上的盛况。
月棠在父亲雅也的牵引下,一步步走向月净台。
她身上仍穿着平日里蓝白相间的水手校服,但校服下的身体却被千百道灼热的目光所穿透,让她感到脸颊一阵阵发烫。
她感到无数道灼热而赤裸的视线撕扯着她,让她无所遁形,心脏在胸腔里几乎要跳出来,每一下都重重地撞击着肋骨,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雅也身着古朴的素袍,面容严肃而庄重,却掩不住眼底的沉痛,要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羞耻的受苦,这种要求对于一个父亲来说还是太难以接受了。
与父亲的挣扎不同,一旁的祭司面容泰然自若,他慢条斯理地检查着手中的道具,这一切都与他无关,只是例行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