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族圈子又大又乱,想要路走远,就不能明確站队,反覆横跳才是王道。
所以一路上迪克都没为难陈可。
刚回到东部郊区的警务属,就把经过从头到尾和属长说了一遍。
完全没有提案子的事。
警务属的属长,弗格斯,一位靠著真才实干和真金白银上任的老油条。
困在属长这个位置已经快二十年,距离当上副总署只差一步之遥。
这一步之遥的关键点就在贺家上。
只要贺家钱支持,把东郊这块地运营起来,政绩有了,当上副总属只是时间问题。
但也不能一蹴而就,这个位置他能靠关係上去,就有人能靠关係让他下来。
“做得好,平时没白教你。”
弗格斯夸到。
“先去刨刨那小子家里什么背景,有什么关係,认识什么神通广大的人。”
吩咐过后,事情两头办。
一边是去查陈可。
一边则是系统性的审问。
“我是a国联邦王国国都东郊警务属的警官,这是我的证件。”
“你有权保持沉默,任何陈述都將成为呈堂证供。”
陈可坐在后悔椅上。
听说坐上这把椅子的人都会后悔所做的种种。
自己也后悔,后悔当时只咬掉对方半截耳朵。
“姓名。”
……无人响应
“姓名。”
对方问了两声。
“回话。”
“你不是说有权保持沉默吗。”
“我这……”
说那句话本来就是照著公式做题,又不是让对面真的啥都不说。
警官没採取大记忆恢復术,立马上报给了属长弗格斯。
弗格斯亲自来到审讯室。
一来看见陈可,內心动摇。
好个紈絝作风,换成別的都已经是嚇的不打自招。
有这种態度大多是生活中给多了勇气,这是环境所造成的性格。
说不定还真是某家的少爷公子。
弗格斯让人掐掉摄像头和录音,坐到对面,接替了警官的位置,和蔼笑道:
“我是这里的警务属属长,希望你能配合配合我们的工作。”
属长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