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陈可想都没想,一通电话打给上司,弗格斯·贝恩。
我叔还在听曲儿、作画,培养情操。
“叔,那晚我说的真应验了。”
“嗯嗯,我知道。”
“你知道???”
陈可躁乱的心,立马踏实。
“是啊,他们人刚出发我这边就知道咯。”
“那我现在……?”
弗格斯不紧不慢。
提笔写下几个大字。
好个天道应酬!
“想来想去,还是你的提议靠谱,就照著你想的来。”
“我的?靠谱吗……”
陈可不太確定。
弗格斯呵呵笑著。
这办法,別人来肯定不行,要是陈可自己来,肯定行!
“怕什么,有我帮你兜底!说到底还是西部的人不厚道,想吸我们的血,我们就反过来吃他们身上的肉。”
“你只管大闹特闹,越大越好,我最后再给你添把火。前提是別让他们伤了你,我们东郊能不能翻身,就全看你的了。”
“行,明白了。”
两个阴比结束电话。
婉婷发现陈可在打完这通电话后,变得平静不少。
看来是有应对良策。
“婉婷,能求你件事吗。”
“什么事?”
“保我两个小时。”
“两小时就够了吗?”
“嗯。”
婉婷当即答应。
两小时小意思,吃顿饭的时间。
可是……两小时后呢?
婉婷表示担心。
宾利朝前开去,几辆警车跟在几米开外。
“我怕有变故,你去向属长打报告,再批点人过来。”
“要是发生什么衝突,可以掏枪。”
鲍文邪拧一笑,优势在我:
“真干起来他们未必有理。”
“警长……这能行吗?”
“你怕鸡毛,这件事一旦成了,劳资说不定也能弄个属长噹噹,以后跟著我吃香喝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