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机会,我想听实话。”
婉婷轻咬唇瓣…
“是…避难来的,可是爷爷,我和他关係很……”
秋鸿天抬手打断。
“料想,要是今天我不在,这件事说不定能让你揭过去。”
“规矩。”
“好说不好做。”
老人语重心长说著,缓缓转身,枯槁左手负於身后,看向二楼长廊尽头的画像。
画像中是一名成熟带笑的女人。
秋鸿天浑浊眼中情绪翻涌。
“规矩是我二十五年前所立,那时杰云社蒸蒸日上,眼看日子越过越好。”
“你父亲麻痹大意,让一个外人进这杰云山庄。”
“当夜那人引燃火药库,发生爆炸,出现大量伤亡,你的奶奶就死在那场爆炸中。”
他提起手杖往地上重重一杵!
砰!
声音警醒人心。
婉婷身躯抖动!
“每一条规矩的背后,都是一次代价。”
说完这些,他侧过脑袋,睥睨身后,“但爷爷不是那种不讲情理的人,上来说话。”
说罢,又补充道:
“你也上来。”
陈可跟在婉婷身后,上了二楼。
穿过长廊,便来到副客厅。
难怪刚进门没人,原来都在这儿。
只是气氛比外面还要压抑。
两名四十来岁的男人面墙而跪,一位是婉婷的父亲,一位是婉婷的二叔。
女人们胆战心惊,坐在沙发上,低头不语。
听老人进来,纷纷把头埋得更低。。
秋鸿天大马金刀坐回沙发正位,双手掌著盘龙手杖。
婉婷本想跪下说话,但被爷爷制止,说可以坐下来说,陈可也能。
女佣给陈可看上茶水。
话也就可以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