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鸿天听后,雷打不动。
婉婷注意到。
陈可滴血的手,握著什么东西。
“嘴挺利索。”
“哪里,就是想什么说什么。”
“年轻人脑子就是活络,想体现价值,让我不杀你,是吗。”
本来只是想言语威胁一下,谁知陈可不受威胁,愈发肆无忌惮,把双腿都搭到茶几上。
“老登,你真敢动我一下,整个秋家都会跟我陪葬,你信是不信?”
“好大的口气。”
跪下来的二叔吼道。
“闭嘴!”
秋鸿天死死盯著眼前少年。
不得不重新打量他。
他到底是装的,还是真的。
確实没问他家什么背景。
可国都这么大,想遇见那种大人物,百无一二。
“想猜我是谁?”
陈可道出他心中所想。
反手將一带血学徽扔到茶几上。
学徽滑行一段距离,停在中央。
在鲜血渡染下,它变得愈发耀眼不同。
“芸莱贵族学院的学子。”
……
“呵呵呵,我当是什么。”
“如果这是二十年前,你要拿出学徽我定没话说,可要是搁在二十年后,身份背景还有待可查。”
一句话,学歷贬值。
就一个芸莱学子身份,平时候可以尊敬尊敬你,不认的时候就是个卵。
“不不不,老登你误会了。”
“我在一眾芸莱学子当中算普通水准,要不是今年放宽限制我还未必进得来。”
陈可很是不舍的放开怀中软玉,躬身道:
“我姓陈,叫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