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夏的曈仁一如既往的清冷。
军训服和军帽穿戴在她身上,清新爽朗,干练洒脱,整整洁洁没有任何拖沓的地方。
让人看著很舒服。
“我哥,是不是你打的。”
“你看看我脸上不就清楚了?”
答案已经明显。
昨晚互殴过。
“以后你们能別打架了吗?”
“我向我哥替你道歉。”
陈可双手揣兜,从她身旁走过,一脚踏在水洼上。
玉夏后两步跟上。
“你还没回答我。”
“请你思考一下,一个渴望战斗的男人会甘心躲在女人身后吗。”
“哥哥替妹妹出头,当妹妹的只管在家备好伤药等著。”
这是陈可站在哥哥的思维来说。
站在妹妹角度肯定又是另外一种说法。
玉夏又追赶几步。
再次拦住他的去路。
“陈可……”
“你究竟想干嘛。”
“陈可…我们真不能和好吗。”
她看上去没有更好的办法来挽留,那些已失去的,已经离开的。
“需要我求你吗?”
“不,是我求你…你看能吗?”
听在耳里,就跟买菜砍价一样。
在她心里,情感这种东西,是另一种可以被等价交换的物质。
陈可明知不可能,还是低头思索了一会儿。
这样的动摇,让玉夏看到希望。
她现在只想儘快和好,主动权的事只能是以后再想。
“求我?”
“嗯…”
一股羞辱感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