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游不带上他俩吗?”
“你过来。”
“我我不过去……过来你肯定又要敲我的头。”
“我不敲你头。”
她將信將疑的过来。
都已经做好被手刀劈脑门的准备。
老陈注视她,俄顷,开口道:“手给我。”
“这样吗……”
柔软的手掌,放在了结实的掌心中。
记得,在芸莱读书那会儿。
她还是一位害怕欺凌,整日把头藏在兜帽里,不敢和人接触对话的小透明。
这么多年改变的地方是她摘下了兜帽,却因为一次意外,戴上了半脸面具。
仅凭那半遮半掩的容顏,已足以顛倒眾生,岁月似乎对她格外宽容,未曾留下丝毫赘余痕跡,宛若初见。
老陈收力,把那只手攥在掌心。
“孩子转眼都十八了,没必要过多操心。”
“等再大一点,他们就该谈朋友、结婚、生子,总有独立的一天。”
“我们出去玩,带俩小累赘干嘛。”
“…才不是小累赘。”
她皱了皱眉。
“我……考虑考虑。”
陈可两兄妹,刚生下来那会儿就巴掌大点,眼看著一天天长大,慢慢变得比自己还高,那种从心底涌现出来的自豪感让人感到充实满足。
就想著把毕生所学都传教给他们。
什么测心论、帝王心术、人体行为学,那些可都是以前读书时候的拿手科目。
“那我和你说一件事,你別激动。”
“……什么事。”
“咳咳。”
老陈清理嗓子,镇定道:
“我们暴露了。”
“!!!”
如遭雷击。
老陈一脸玩味地看著她。
黎娘亲被嚇得画风失色。
“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有点没反应过来。”
“当时他们两个……什么態度?”
“小的知道的早一点,接受程度高没啥变化,大的已经决定当个浪荡公子哥,应该想要报復性消费钱腻就好了。”
“但我不敢保证他们会不会杀过来,探究你这个黎娘亲的底细,孩子也该到了叛逆的时候。”
老陈故意这么说来嚇她。
黎娘亲很吃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