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忍不得啦?”吴征闻言知娇妻心意,但祝雅瞳刚刚尝到甜头,断无半途而废的道理。
倪妙筠见祝雅瞳闻言睁眼,目光中满是幽怨。
美妇实在害怕吴征此时离体而去,她深知爱子对这般姿势极爱,不仅可欣赏女子曼妙身姿,在几个的肉穴里反复抽送,各具妙处,乐此不疲。
但眼下正是要紧的当儿,快意将泄未泄,着实熬人。
还好吴征也知她心意,只在幽谷里大力抽送,反复挑刮花心,按揉肉齿。不疾不徐的深入浅出,滋味美妙,让祝雅瞳大是受用地轻哼着。
正自享用,又听得倪妙筠咿唔起来。其声娇羞婉转,大是不同。祝雅瞳一听知意,娇喘着道:“征儿在弄你后面呀?”
“是……是啊……”倪妙筠赶忙埋首美妇脖颈间,不情不愿地应道。
菊蕾被手指探入,粗糙的指腹绕着密布的褶皱打转,倪妙筠哀婉呻吟,如泣如诉,却又不停收缩着小小的洞口,任由吴征戏弄。
倒不是她对此更有快意,更加喜好。
两人大婚之日,吴征历经艰难终于将娇妻娶回家,那一夜初次献出后庭,滋味自是郎情妾意,温馨娇婉。
可更让倪妙筠难以忘怀的,是大婚次日,吴征就悄悄离府,踏上前往燕国的征途。
其后吴征在燕国几番生死边缘徘徊,倪妙筠在紫陵城里日日夜夜提心吊胆。
思念与担忧郎君时不免时时想起新婚之夜,由此刻骨铭心。
重聚之后两人私底下亲密,各诉别离衷肠。
每当忆及,吴征自要探采娇妻幽深后庭,倪妙筠又怎能不倾力献媚,满足夫君?
只是今日这么多人围观,若要行这至羞之事,即使害羞不敢又怎能推拒得过去?倪妙筠心下惊慌不已……
正胡思乱想间,祝雅瞳鼻息渐浓,从胯间传来抽送之际越发悦耳清晰的淫靡水声。
美妇之情动发之于心,全无半点矜持之意。
她双臂环抱倪妙筠,越收越紧,两点乳尖上的灵舌又挑又舔,如火上浇油,催促着快意剧烈升腾。
尤其那水声咕咕唧唧作响,即使眼不见,也能听得出全然配合着肉棒的一抽一送,就连每一下的深浅,都能从水声里听出来。
肉龙下下深入直挑花心,祝雅瞳再闭不住双唇,艳口微分,仿佛从胸脯里呵出又沉又媚的娇美声响。
又十来下,倪妙筠便觉紧贴的嫩嫩腹皮传来剧颤,美妇复又死死咬着唇瓣,瑶鼻媚声如吟唱婉转升高,柔荑乱抓,一身肌肤都沁出香汗,直如癫狂了一般大泄一阵……
美妇终于松弛了娇躯,瘫软着嘤嘤娇喘。
幽谷里仍是肉棒搅拌着花汁的唧唧声,只是声音舒缓,肉棒轻抽缓送,似在熨慰着美妇高潮后的余韵。
直到祝雅瞳长舒了一口气睁开媚目,与吴征对视一笑,肉棒才从幽谷一片泥泞中轻轻抽出,临了还啵儿一声响,仿佛媚肉难舍难分,黏腻着缠绕不停。
吴征未停,柔惜雪与冷月玦也不停,此刻她们才同时喘了口大气。被两只豪乳闷在中间,虽是馨香扑鼻说不出的甜腻好闻,呼吸却是不畅。
祝雅瞳星眸如醉,惺忪妩媚,倪妙筠看得目不转睛,只觉这样的祝雅瞳与平日大有不同,同样美得不可方物。
正沉浸与绝色的美丽中,忽觉臀后一热,她大惊大羞之下,咿唔一声,知道躲不过去,却没想到吴征方才居然阳精未射,又要来欺负人。
“征儿要欺负你……那里啊?”祝雅瞳眼角一弯笑意无限,实想看看这害羞的师妹被探入至羞之处的模样。
“哼……”倪妙筠不敢抬头,忽然灵光一闪,祝雅瞳见微知着,忍不住问道:“他……他也那样待师姐么?”
“是……是啊……”祝雅瞳娇躯一颤,同样垂下眼帘,羞不可抑。
吴征听得她们悄声窃语,心中大乐。
龟菇抵着菊蕾只一挑一挑,却不进入。
密布的褶皱摩挲着龟菇上敏感,快意无限,还让倪妙筠吚吚呜呜,又是难熬,又是紧张。
原本她都做好了准备,吴征一直逗弄,迟迟不进入她的身体,心里七上八下,左右为难。
那恼人的肉棒在后庭处逗弄了好一阵,又行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