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锦儿从前只见过祝雅瞳端庄优雅,精明干练的人前模样。
今日异变重重,从生死交关的决战,到刘荣与迭轻蝶一死一伤,说不清是黯然还是解脱地离去。
再到祝雅瞳此刻瘫软地趴伏在吴征身上,轻喘焉焉。
两人胯间实在引人侧目,勃胀的肉棒将柔嫩的花穴破开两瓣,粗黑与娇红,再有黏糯的花汁一淋,见之令人胆颤心热。
但凡美人出浴,莫说挂着水珠的动人胴体,就是湿漉漉的乌黑长发都让人觉得美不胜收。何况女子身上最娇艳,又最淫靡的部分。
林锦儿独身多年,就算性子恬淡,同样有她的情与欲。
今日虽是迫于无奈进了这间房,可看了这样一场短暂,却香艳非常,禁忌非常的母子欢戏,亦是情愫旖旎,浮想联翩。
祝雅瞳偎依在吴征胸前,媚目轻合,嘴带甜笑,当是在回味方才的激情快意。
栾采晴看得撇撇嘴,拍了拍美妇的隆臀道:“怎么样?征儿好些了没?”
“我在运功……”祝雅瞳呢喃呓语。又惹得栾采晴嗤笑道:“不论多少回,还是和桃花山谷一模一样。”
“师姐,当年是怎生一回事。”祝雅瞳的依恋,享受,不舍俱在眼里,林锦儿看她这般模样,心头似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的滋味。
听栾采晴半揶揄半嘲弄,不由问起旧事来。
“当年桃花山一战,夫君重伤,她们一同落入山谷……”陆菲嫣将往事说起,她心思剔透,说祝雅瞳为救爱子义无反顾,不假思索。
再到有了肌肤之亲后,祝雅瞳多年来思念吴征,因而生爱。
这乱世之中朝不保夕,两人间便坦然面对,再不分离。
料得林锦儿听了这些,不仅能明了其中的情感,多少心有戚戚。
“宁鹏翼留下的功法特异,其中还将女子分作八种体质。哪,她就是最好的那一种。”栾采晴又在祝雅瞳的隆臀上拍了拍,这一下加了力道,打得圆润柔软的臀儿盈盈荡出波纹,性感无比,道:“你师姐同属八种之一,辅以功法治疗内伤极具奇效。菲菲还看什么呀,赶紧给你们家郎君疗伤。”
“嗯。”陆菲嫣带着羞意看了林锦儿一眼,自行宽衣解带。
祝雅瞳满心还想温存片刻,可谎言既然已出,只得不停地圆下去。
美妇恋恋不舍撑起娇软的身子,依然吸得甚紧的花户脱开肉棒时,发出轻轻的一声啵儿,听得林锦儿俏脸绯红。
陆菲嫣肤如丝缎,曲线玲珑。
林锦儿从前常与师姐同塌而眠,见过这幅娇躯在睡衫之下若隐若现的样子。
但陆菲嫣彻底裸出,魅惑天下的性感还是让林锦儿多看了几眼。
“锦儿,来。”祝雅瞳软绵绵地倚靠在床沿,挥手示意。
“嗯。”林锦儿几乎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她从未经历过这样热辣得毫无顾忌的场面,本能想移开眼去,更想远远躲在一旁,只待需要她的时候再行上前。
但祝雅瞳落落大方,又担心吴征伤势,这才依言坐在美妇身边。
“我们施为之后,你依我言运转内力即可,不必担心。”
“嗯。”林锦儿声若游丝,目光躲闪。
陆菲嫣却已顾不得许多,媚极阴阳的美妇热辣辣地展开胸怀,用一对绵软硕大的豪乳将吴征高翘的肉棒裹住。
黑漆漆的肉柱陷入奶白的肌肤里,见之触目惊心。
美妇又低下头,轻启红艳艳的檀口,吐出一根细长若兰叶的粉嫩香舌,灵巧无比地将露出乳外,紫红色的龟菇绕着勾挑舔扫。
肉茎上还沾着祝雅瞳的花汁,正巧让陆菲嫣将一对豪乳推高伏低,滑润无比地揉搓着棒身。
嫩嫩的香舌极尽妩媚讨好之能事,舌尖挑逗着敏感,舌面抚摸着每一寸露出的肌肤。
陆菲嫣目光迷离,舔洗了好一阵,又将龟菇纳入口中吸吮。
片刻之后,似被膨胀到极点的肉棒给烫着了,香舌将龟菇抵出润口,再度卷绕着龟菇舔扫。
“我们家只有菲菲一个,不是入府之前就已和征儿定情。”祝雅瞳看林锦儿脸色绯红一阵,又似褪去了血色变得苍白。
知她此刻情感复杂难言,遂低声道:“菲菲当年,眼看要撑不下去啦,征儿不想她就这么可怜地了却此生,半哄半迫地占了她。倒不是色胆包天,大半缘由是为了治伤,一试之下果有奇效。”
“嗯,我大体知道些。”
“征儿幼时,你们待他都极好。菲菲早年病魔缠身,依然洁身自好,坚忍不拔。征儿年岁尚幼,心里对她却是又敬又爱,只不敢宣之于口。可怎舍得菲菲就这样受折磨下去?此前菲菲尚可强行忍耐,一直到再熬不住,征儿才顾不得什么冒犯,什么伦常,先将人救下了,治好了再说。你们都是征儿自幼最亲近,最感恩在心的人,征儿的心思,对你们都是一般的。任谁出了事情,他心中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