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兰玖蹙眉。
百里江山看了她和寂渊半晌，才开口道：“圣医，朕想知道贤妃真正的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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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苏兰玖和寂渊一同回到了寂渊的马车中，苏兰玖才自在了些，她一屁股坐在软榻上。
到处翻了翻，才终于接受了寂渊这么大的马车一点吃食都没有的事实。
她摸着肚子，往后一靠懒懒道：“皇上也怀疑贤妃的死？看来皇上对这贤妃倒是情深义重。”
“嗯。”寂渊皱眉看她翻腾半天，跟着在她旁边坐下淡淡回应，难得又补充了一句，“百里江山还是太子时就惦念贤妃，登基后才找到人招进了宫。”
苏兰玖点点头。
懂了，皇上的白月光。
想了想她又问：“皇上似乎对我凭空出现，倒也不是那么难接受？”
至少没当场喊抓刺客。
寂渊不紧不慢道：“恐怕你刚才那一番动作，他心中已经把你当成我的人了。”
苏兰玖：“？？？”
寂渊瞥她一眼，又道：“我之前到山顶，你也见到了，并不是只有你可以凭空出现。”
苏兰玖懂了。
百里江山应该是以为她用的和寂渊一样的卦术，是一伙的。
不过她又不由蹙眉：“你是当时是用了禁卦？可要付出什么代价？”
她记得寂渊说过，利用卦术施展神通是要付出沉重代价的。
寂渊摇了摇头。
他也并不知晓会如何。
苏兰玖想到当日情形，抿了抿唇，当时寂渊是为了来救她吧。
不过……
她龇了龇牙。
救归救，血她是要照喝的，等她恢复了力量，她们的合作也能更加顺利嘛。
寂渊睨了她一眼，就知道了她想法。
他眉毛稍挑，抬起骨节分明的手，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高领口的扣子。
苏兰玖看着他诱人的脖子有些口干舌燥，瞳孔也渐渐由黑变红，她忍不住磨磨牙，一时看着他没有动。
寂渊抬手将面具取下，戏谑道：“怎么，刚刚不是还挺大胆，怎么现在又不敢动了？”
苏兰玖瞬间眯眼。
她起身一把将寂渊推倒靠在马车壁上，一手又撑在寂渊旁边的车壁上，眸子猩红，凑近寂渊强势道：“笑话，我不敢？哼，你可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