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跟应激了似的喊道，“不理你就得了，还追到研部来了！”
“经理，就是他说咱们的说明书错漏百出！”
赵钦推了推眼镜，打量着面前的年轻人，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蔑然：“你就是那个给我提意见的实习工？”
秦凡神色淡然：“没错。”
赵钦点点头：“勇气可嘉，你研过药物？”
秦凡耸肩：“没有。”
赵钦又问：“有行医治病的经验？”
秦凡道：“也没有。”
赵钦眯起双眼：“那你凭什么断定回元丹的说明书有问题？”
秦凡从容不迫道：“按照常识推断。”
“常识？”赵钦冷声道，“我来告诉你什么叫常识！”
“我十六岁考入云州医学院，二十岁硕博连读，期间在《柳叶刀》，《细胞》，《医学见闻》等杂志上表了共计十五篇文章，冠绝全校！”
“入职周氏医药集团后，我接连开出六种爆款新药，从研过程到文献编撰，都是由我挑大梁，就这么跟你说吧，没有我，就没有现在的周氏医药集团！”
赵钦越说神情越是张扬，对秦凡就越是鄙夷。
“而你，一个要经验没经验，要资历没资历的实习工，有什么资格质疑我亲自编写的说明书？”
周婉瑜赶紧说道：“赵经理，其实秦凡也不是一点经验也没有，他出生在医药世家，自幼耳濡目染学了很多医药方面的知识。”
这话把赵钦逗乐了：“周组长，你不是在开玩笑吧？你觉得我这个医学博士还赶不上一个野路子游医？”
“呃。。。。。。”周婉瑜一时语塞。
“不是赶不上，而是天壤之别。”秦凡冷冰冰扔出一句话。
“就你那点学识，在我看来犹如蚂蚁跟大象炫耀自己多强大一样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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