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她妈妈家族破产了，这些本该她得到的财产一夜之间也没有了。
她的命运就只有被安排联姻才能为家族创造最大的利益。
知道祁聿明出现，她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爱谈风月？
如果不是和对的人谈风花雪月，那所有的一切都没有意义。
爱情本身是浪漫的。
只是要看是和谁谈恋爱。
她喜欢的那个人，能给带给她感动和不一样的那个人，早已经被岁月带走了。
所以从此以后她再也不会为其他任何人心动了。
程凝霜回过神看着李慕，“李先生，我想你误会了，一开始我之所以答应你愿意见面，就是为了和你谈条件。”
“照片并不能证明什么，我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纯洁无暇，我想要的从来都很明确。如果你不愿意跟我做交易的话，那我们也没有必要再见面了。”
程凝霜一番话说的目的性格外明确，甚至称得上是无情。
李慕愣愣的看着她，半天说不出话。
“程小姐，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不愿意尝试呢？”
“李先生，你对我们程家了解有多少？你对我了解有多少？爱情于我而言并没有什么意义。”
她的爱早已经在那一天就被埋葬了。
爱一个人是需要代价的。
而她此生再也付不出任何代价。
“所以我想要的，只是你能跟我做交换。只有实打实的利益对于我来说才是最现实的。李先生，你的条件这么好，如果你真的想要找一个女孩子谈恋爱，应该找个年轻漂亮的，而不是我这样的。”
程凝霜一番话说的很诚恳，虽然不能和李慕结婚，但她还有别的机会。
她是想毁了整个程家，但绝不是以牺牲别人的幸福为代价的。
报仇本身就是一个痛苦的过程，伤人又伤己，所以没必要再拉上一个无辜的人了。
她已经拖累太多的人了，不能再继续拖累下去。
所以她心里已经做好了决定，也就没有必要继续纠结后面的事情了。
李慕定定的看着程凝霜，她身上有一种独特的气质，仿佛游离于这个世界之外。
那样安静，那样悲伤，像是背负着什么厚重的故事，让人想去探寻。
李慕清楚地知道，如果错过了这次机会，他可能就要错过走进程凝霜心里地机会了，可一见钟情的长久能维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