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捏紧了手机：“好，你说。”
“我知道你在南城认识了祁家的公子。公司有新的项目正常筹备，需要祁家投资。如果你能成功进入祁聿明南城分公司，等时机到了帮我说服他投资，我就帮你。”
秦思琪几乎不怎么让我插手公司的事情。
还是第一次提出这样的要求。
“你知道的，我做不到。”
听到祁聿明的名字，我条件反射的想要避开。
“好，那挂电话吧。”
秦思琪的声音听不出什么别的情绪。
“我说过了，你的事情我不会再管了，等你想好回来了再联系我。”
我当下明白了，秦思琪这是真的不打算管我的事情了。
她一贯说到做到。
如果她也不管我的话……
“姐，等等……”
“反悔了？”
秦思琪依旧是那冷静的像没有感情播音机器的声音。
我到了嘴边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应该讨厌我的，趁着这三年拉拢公司股东，将公司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绝不给我接触的机会。
可她为什么明知道我压根处理不了公司任何事情，还是要我去做。
察觉到了我的沉默，秦思琪再次开口了。
“晚音，为了长安的心脏，你会做到的，不是吗？至于那个林知意，我会叫人去查。”
“谢谢。”
我看着镜子里的我，眼尾发红，蜷缩在角落里，抱着手机像是一个迷路的孩子。
秦思琪什么都没有说挂了电话。
谢谢有的时候是这个世界上最苍白，最可笑，最无力的话语。
可现在的我也只能给出这个两个字。
熟悉的晕眩感包围着我，药效开始了，我爬到了床上，将自己裹得很紧，似乎只有这样，外面的一切寒冷才能被我隔绝在外。
也将那些愧疚、过往同样摒弃在我的大脑之外。
我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迷迷糊糊地拿过手机看了一眼名字之后，我彻底清醒了。
“程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