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慧接过小陈递还回来的笔记本，她看了一会监视器。
“走吧，我们也别在这里耽误时间了，”她站起身看着谢冉，“我们去审杨素兰。”
“好。”
听她这么说，谢冉和小陈从座位上站起来往外走。
刚推开门，她们迎面撞上了准备开门的唐局。
“唐局。”看清面前人，孙慧赶紧打着招呼。
唐局点点头，“你们打算干什么？”
“我们现在去审杨素兰。”孙慧回答着。
“好，去吧。”唐局侧身让开路让她们出去，自己走进监控室，看着监视器上的审讯。
三个人走到杨素兰的审讯室门口，小陈开口说道：“我去监控室，你们俩去审。”
孙慧点点头，两个人走进审讯室。
杨素兰没有戴手铐，考虑到医生说的她需要休息，所以就没有给她戴手铐让她可以稍微舒服地坐在审讯椅上。
谢冉打开电脑，准备好了之后朝孙慧点了点头。
孙慧清了清嗓子，开始问道：“姓名。”
“杨素兰。”
“年龄。”
“四十一。”
“你为什么要绑架纪秋？”孙慧开门见山地问道。
杨素兰抬起头看向孙慧，“这不是都要怪你们吗？”
“是你们先抓的肖平，你们抓错人了知不知道！”她的情绪激动起来，眼神里带着怨恨。
“请您控制一下情绪，冷静一下。”孙慧说道。
“肖平杀了人，我们有证据，没有抓错人。”
“是他们该死，和肖平没有关系。”杨素兰还在争辩。
“杨素兰，别再帮他狡辩了，他已经承认了。”孙慧看着杨素兰努力辩解的样子，忍不住叹了口气。
为了一个男人，死心塌地到这种地步。
值得吗？
听到她的话杨素兰安静下来，承认了？
就这么放弃了吗？
“我们已经知道了，你为了他放弃了律师的工作，选择转行去做律师就是为了盯着纪秋。”孙慧继续说道，她努力劝说着希望杨素兰能清醒一点。
“肖平他哪一点值得你为他这么做呢？”孙慧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杨素兰，如果这一切没有发生，她会是一个很优秀的律师。
她会为那些需要帮助的人勇敢发声，而不是为了一个男人毁掉自己的下半辈子。
“你不会懂的，”杨素兰摇着头，她看着孙慧，“我讨厌循规蹈矩的生活。”
“我的专业，我的工作，甚至是我的婚姻，都不是我决定的，我现在拥有的一切都不是我想要的。”她抓着自己的头发，一边拉扯一边说道。
“但是肖平不一样，”说到肖平，她脸上的痛苦逐渐消失，眼里也蓄起笑意，“他是我想要的。”
孙慧和谢冉对视一眼，她们看向杨素兰的眼神都各有各的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