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冰皱眉：“怎么？难道我说的不对。”
“说得挺好。”慕棠道：“但刚才那句话我没听清楚，你能再说一遍吗？”
“……”
李冰懵了。
这人怎么还上赶着讨骂呢？
但她很快就冷笑一声，道：“有什么不敢的？你就是恬不知耻的狐狸精，幸好风少爷当初没被你这种女人给勾搭上，及时看清了你的真面目！”
“这就成了。”慕棠点开手机，关了录音机功能，甚至还有闲心对这番言论做出点评：
“下次骂人的时候就别骂对方是狐狸精了，不然我会主动理解成你在嫉妒我长得比你好看。”
“……”
李冰、孙柠和蒋正涵都傻眼了。
就连徐苒和秦晚都略感震惊。
她居然录音？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按照《治安管理处罚法》，辱骂他人可构成侮辱罪，如果我起诉你们的话，轻则被处五到十日拘留，重则会被处以三年以下有期徒刑。”
说要这里，慕棠扬唇一笑，道：“所以，证据现在就在我的手里，要不要起诉，我说了算。”
“你？！”
蒋正涵简直快气炸了：“你卑鄙无耻！”
慕棠无所谓：“说得好像你多高风亮节伟岸正直一样。”
秦晚在旁边劝道：“江小姐，他们不过跟你开了个玩笑而已，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又何必上纲上线？”
都道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
徐苒却觉得女孩此举大快人心，不仅说清了理，还成功把这群无赖给镇住了，所以对她的劝解呈不赞同态度，不高兴道：
“晚晚，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现在才当起和事佬？刚刚他们三个说阿棠的时候，怎么不见你站出来替她说话？”
“……”秦晚的脸上划过一抹肉眼可见的尴尬：“阿苒，他们毕竟是我的朋友，你是知道的。”
“我劝你以后还是擦亮眼睛吧。”徐苒第一次觉得她交朋友的眼光有问题：“不是什么人都能够处成朋友的，有些人值得，至于有些人——”
她略为嫌弃地扫了三人一眼，连表面上的礼数都不想再装了：
“当心以后把你给害了。”
“……”
李冰没想到连徐苒这种出身名门的大家闺秀都被这个女人给迷惑了，顿时恼怒不已。
但她知道徐家和叶家都拿徐苒当宝，她惹不起，不敢当面把这种不满在明面上流露出来，只能把所有的火气都往江慕棠的身上撒，气得想笑：
“行，不愧是学法律的，讲起这些头头是道。但我们刚才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你本来就是个有娘生没娘养的贱……”
“啪——”
慕棠随手甩了她一巴掌，长睫微敛，揉着手腕，神色淡淡。
“……”
孙柠捂嘴，满脸不可置信。
蒋正涵也气疯了。
李冰偏过脸，几乎要把牙齿给咬碎。
“江小姐。”秦晚慌道：“就算她说得不对，你又怎么能打人？”
徐苒赶紧把女孩拉到自己身后，为她辩护：“怎么不能？你没听到她们骂得有多难听吗？”
秦晚坚持己见：“可你也听到了，江小姐她自己就是学法出身的，难道不知道这种行为也构成违法？”
“秦小姐，我劝你闭嘴吧。”慕棠道：“真把我惹恼了，扇你也是顺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