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
孟婉晴只觉得浑身酸痛,感觉隐隐约约,还有些许回味在心头。
扭头看了眼笑吟吟的李毅,脸蛋微红,抬手给了他一拳。
“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啊?”
“见过,但没见过你这样的。”
这是李毅的真心话。
说孟婉晴是女人吧,她玩机车、大大咧咧、义薄云天。
说她假小子吧,她昨晚上柔情似水,胸怀宽广,婉转啼鸣。
再说她弯了?
但又对同性很抗拒。
可说她取向正常,但又进攻性很强,喜欢扮演男性角色。
就很神奇。
“你以为我想啊?”
孟婉晴翻着白眼,踹了李毅一脚,让他让了个位置,孟婉晴钻进他怀里。
“怎么说呢,我这里有点问题。”
她敲了敲脑袋瓜,“具体原因不得而知,可能是天生的吧,记事起就觉得自己是男孩子。”
假两性认知障碍。
一个名词突然在李毅心头闪过,他忍不住问,“怎么治疗的?”
“先是看心理医生,后来不管用,硬生生给我打过来了。”
“打?”
“嗯,沾了凉水的皮带,吊起来抽。”
“真狠。”
李毅忍不住咋舌,但也不予置否。
上大学的时候,有个北城的哥们,用右手写字、右手吃饭,但是打球的时候,总是用左手。
李毅很好奇,问了问。
结果一问,险些笑死。
那个怪异的同学是天生的左撇子,家里为了给他治过来,也是动用极端的暴揍手段。
生生给打出了肌肉记忆。
好了,但也没全好。
“我说你屁股上怎么有道疤呢。”
李毅伸手过去抓了两把,弹滑的手感中,有一道十分明显的差异纹路。
“谁说不是呢……”
孟婉晴呢喃着,“我潜意识里,一直以为自己是怪胎,想放纵,但又害怕,收着吧,又特别扭。”
“创伤性应激……”
“你懂得还挺多。”孟婉晴亲了李毅一口,“便宜你了,还不用负责。”
“怎么,提上裤子不认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