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听到喘息的声音就是一种轻微的拷问。因为是难得的机会,所以想让她口交。
“呜呜呜?”
但卢佩塔似乎被舌头的灼热弄得浑身发烫,根本看不见我伸出来的阴茎。
也可能是没有传达出“舔”的意图。
从姿势上看不清她的表情,所以不太清楚。
我一只手搭在肉棒上,朝着可能有卢佩塔的脸的位置使劲挥了挥,但没有什么反应。
这个可能需要口头预定。为了发出声音,我决定让舌头离开阴唇,稍微放松压力。
“嗯?!”
就在这一瞬间,我发现小鸡鸡被狼吞虎咽地咬了起来。勃起半剥的小鸡鸡前端被一股暖意包裹了起来。
作为回礼,我用嘴唇夹住阴蒂,用舌尖肆意戏弄。
“咕呜!”
这次从我的大腿间传来了呛人的声音。似乎无法承受突如其来的刺激。
我马上转换成温柔的爱抚,卢佩塔也平静下来,重新开始口交。
“呜姆……?呜呜呜……”
我想应该是用了嘴唇,但感觉阴茎的皮噗的一声全部脱落了。我感觉卢佩塔就那样粘糊糊地舔着龟头。
如果可能的话,我希望你含得更深一些,为了表达这种心情,我用舌头用力压住阴蒂。于是,她心领神会地含住了阴茎。
真是个好孩子。真的很可爱。当我认为我以这种方式训练了我的性技巧时,我会更加依恋它。
。自然而然地,对阴蒂也充满了爱意。
“嗯……呼、呼……呼、呼……?……呼……?”
而且这种刺激对卢佩塔来说是一种很舒服、很舒服的东西。
也许是受此影响,卢佩塔的口交变得更加细致。
她可能认为,只要努力吸吮,就能获得更多的快乐。
或许口交是为了忍受快乐、分散注意力的手段。
卢佩塔好像在模仿我的爱抚,用舌头想要压扁龟头。
与前后的活塞运动相比,刺激较弱,但这种粘糊糊、持续很久的压力,在温热的口腔内被压碎的刺激,比想象中舒服。
大概是像压着地板一样的东西吧。
回过神来,我已经不再直接刺激阴核了,而是执着于用舌头按压。
这种缓缓的按压式爱抚,有着不可思议的魅力。
与扭动腰肢的交配不同,有一种奇妙的安心感和兴奋感。
相当长一段时间,我和卢佩塔以69姿势互相挤压对方的性器。单从文字上看,这是极其危险的故事,但感觉很好。
我想我已经缓缓地射精了。
龟头被压得咯吱咯吱的,所以不太容易理解,但一种隐隐的射精感一直持续着。我觉得就像在往卢佩塔的口内滴滴不漏地流淌着无情的白浊液。
不时传来吞咽的声音。
我想那是卢佩塔在做饮精。
这么一想,我的心情就变得非常高涨。
吮吸流出来的东西和吮吸流下来的精液,是两种不同的兴奋。
另一方面,我认为卢佩塔也迎来过几次平稳的高潮。
偶尔会紧紧地抱住我的腰,或是无声地要求我与她亲密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