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问问是啥吗?”
“啊?嗯…倒是没什么关系,”她眨眨眼睛,“就是要脱下丝袜…”
嗯嗯。
“脱下靴子…”
嗯嗯。
“赤着脚…”
嗯嗯。
“…然后狠狠地踢你的屁股。”
“好就是这里给我停下。”我翻个白眼,“你们管这个叫福利?”
“哼,果然还是前边比较好吗?”结实的大臂夹着我的脸,短衣的皮革贴上来,隔开热情洋溢的海波。
华盛顿攥着拳头,一边思考,一边无意识地砸在我的头顶。
我说,“停停。”
混沌的脑子却自己跑了起来。
白皙的脚踝脱出长靴,鹅卵石似的骨块含着光。玉白的丽影挑过阴影,瘦削,却不见骨头,嫩得如一块豆腐。
脚趾修长而丰腴,指甲上饰着瞳孔般的宝蓝。它们灵巧地蜷曲着,活物似的一踩,一夹,就拿住了406mm的雄壮炮弹。
足弓一挤,灼热而紧致的足心推了上来,绸子样地紧紧裹住。
心弦一动,她却冷冷一笑,重重一脚踏了下去。接着,旋风骤起,生涩地撕卷而来。雨点碾踩着火炮,热辣辣地循着炮身猛烈地抽打。
直到,不堪重负地,三式弹高高升上天空,化为花火…
啪,咚。
“靠。”我揉着生疼的后脑勺,腾地坐了起来,一边脸上也火辣辣的。
“啊,抱歉指挥官,一不注意就把你扇出去了,”华盛顿扯着嘴角忍笑道,“毕竟你笑得口水都出来了。”
“啊啊,抱歉。”
“嘛,虽然把你夹晕过去的我也有不对的地方,呵呵呵…”她抱起胳膊,呲起小白牙。
“…把我的道歉还回来,”我边想着果然只是妄想边爬起来,顺道白了她一眼,“嘿,笑得挺自然了嘛。还怪可爱的。”
“欸?”她一呆。
我早一屁股坐回位子,展开永无完结的文件,苦起脸来。
没写几个字,脑袋被人擒住,眼前文字晃成了一锅粥。
“你这混蛋,偶尔也会说点好话嘛,嘿嘿,”她乐得花枝招展,“不过毕竟刚才殴打的很快乐。”
啪。
我一手拍开,“别碰我,和你很熟吗对不起我错了。”
我对着放在我鼻子上点到为止的拳头衷心忏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