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她咬牙切齿,嫩白的舰体和看似纤细的手臂毫不留情地招呼下来,“踩住我的秤啊啊啊!”
露馅了吗!
“叮咚叮咚,”折腾了一番,她总算哼着音阶,跳下秤来,“…你要躺到什么时候啊?啊,这个是可以吃的嘛?”
她剥开我屯的压缩干粮,胖乎乎的小脚踢着我的肋骨问着。
我从重击的昏迷中爬了起来,“不要吃了再问啊…那个,体重是多少?贝法嘱咐我记录下来。”
“哼,才不要告诉你,”她翻个白眼,叼着饼干敲起键盘,边写边说,“哼哼哼~就写xxx公斤就好了?。”
“欸?三位数…公斤?!”
“嗯?”刚填好的她满面春风地看向我,闻言一呆,发疯似的扑向电脑面前,“啊啊啊,人家写错了啊!可恶!已经提交了呜呜呜呜!!”
“呵呵呵呵。笨成这样,风评被害也怪不了别人了。”我耸耸肩。
“我好气啊!”她忿忿地砸着桌面,软绵绵的舰桥和甲板波涛汹涌。
“好了好了,”我摸摸她的头,“干嘛最近这么在意体重呢?”
“因为啊…”她站起身,小碎步扑到我身前,两只手互相捏着,委屈地说,“…我感觉指挥官快要抱不动我了。”
被发现了嘛!
我一身冷汗,嘴角抽搐起来,“啊哈哈哈,那怎么可能嘛…”
“那你抱我。”她敞开双臂,绸子般柔顺的甲板。
“我拒绝。”因为膝盖会断。
“为什么啊!”她嘟着嘴巴,鼓鼓地像个小面包,“你不爱我了,说好的毕生之爱呢!这么快就变质了。”
“我没有。”
“那你抱我嘛抱我嘛!”她急的蹦跶起来,防空雷达不时地撞到我的心口。
没办法了…
我一咬牙,“好!我…我来了!”
咔嚓。
“指挥官你不要死!”她赶忙接住我的头,软弹的大腿上空,白花花的舰岛压迫下来,粉嘟嘟的飞行甲板稍稍带着褶,“赶快帮我穿好衣服啦,光辉姐姐该着急了。”
我要起身,却被她摁住,甜腻的眼瞳里带着水雾,“…人家的示爱都省略掉了…指挥官现在到你了,你得补偿我。”
啊啊。
我看着那嘟起来的,粘着饼干碎渣的小嘴巴,无奈地笑了起来。
叮咚叮咚。
仪式结束,生活还要进行。我拖着几乎断掉的膝盖,双手把那丰腴的腰肢往纤细的裙子里死命推着,“吸气!吸气!用力啊我说!”
“呼、呼、人家很努力了,”可畏拼命地收缩着小肚子,娇柔的肌肤被摩擦地一片粉红,“指挥官,怎么感觉你没有力气啊。”、
“那怪谁啊!”我一边用几乎折断的膝盖撑住身体,一边把肌肉无力的双手朝最后的几厘米缝隙挪去,“说起来,女仆队呢?这么要命的工作,我恐怕是干不了几次了。”
“无路赛,说谁要命呢,”她晃动着身子,舰岛噼噼啪啪地撞着我的指节,“听说是为了联动去作准备了。”
“哦哦,你刚才那个还能再说一遍吗?”我说着,从裤腰里掏出录音笔,“想用作铃声之类的、、”
“欸?是指…”她红了脸。
“无路赛那个,啊啊,说起来真的好怀念…喂喂干嘛打我!”我慌忙挡住雨点一样砸下来小拳头。
“不许用我的声音来联想别的女人啦!BakaBakaBaka!”
“AWSL!”
“那你真的去死一死吧!”她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