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照朱红色的余韵尚在天边,飘窗旁边伏着一弯倩影。
乌发如瀑,自素白的衬衣肩上倾泻而下。
你轻轻关上房门,她却醒了。臂弯里转过她睡得红扑扑的脸蛋。树影在她无瑕的眸子里斑驳,像是早夜的星子。
你轻声道歉,又晃了晃手中的纸袋,“买了点心,能代喜欢么?”
归家的车辆碰巧路过你的窗外,噪音模糊了你的一部分声音。
她歪歪头,困惑地笑笑,还是张开了双臂,“喜欢。该说是最喜欢了吧。”
你的修身款的衬衣在她身上仍然宽大,如雪的肌肤和整洁的棉布难分界限。
只是在她转过身子时,平整的布料顶起柔波。
拖长的衬衣裙摆一般垂下。
最末一颗扣子解开了。
对襟虚掩着她莹白的双腿。
你两步走进,拥进她柔软的身子。
“是烧麦和叉烧哦,”你顺着她柔顺的角和发丝轻抚,一边补充道。
“欸?什么意思?”她的双手随着你的体侧游走,丈量着你的脊背,最终最你身后交握,贪婪地环抱住一整个你。
“嗯?我是说买回来的蛋糕呀,”你用食指挑逗她的耳轮,“能代没听到么?……那你说的喜欢是?”
她有力地抱紧了你,贴着你耳朵的小脸透来热气。“指挥官是笨蛋。”她小声地抱怨。
胸前,一对小小的花儿盛开着芳香,如水的曼妙让你决定原谅了她。
“……我也是好好考虑过,才回答的,”她忽地捧起你的脸,认真地说道。
“怎么?”
“不管你问的是什么都好。是你带回来的什么、也好,是你、也好。我都……”她说着,纤腰一软,侧身枕着你的肩膀,撅起嘴巴,“……指挥官是笨蛋。”
两瓣樱唇开开合合,咬着一个浅浅的微笑。
眼波流转,词汇的音节无声地滑跃。
“Su”小嘴撒娇着嘟成圆形。“ki”贝齿轻咬,涟涟的水色映照霞光。
你不由分说地吻了下去。
纤细的花朵柔软地开放。花心流露着香甜的蜜糖。
她的呼吸一促一缓,带着不胜的轻颤。她一根一根骄傲的骨骼迎接你的胸膛,分明的条理就如同她有节律的舌尖,泛滥的潮波。
衬衫和军装外衣久别重逢,如胶似漆。纤维如你们交缠的十指,依依不舍。
华灯悄然从地平线上升起,串联着港区一扇扇的窗子。
她轻轻推开你的肩膀,水线萦绕的香舌呢喃着她尚存的理性:“点心……趁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