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医生您好。”
“这个药有吗？”
诊室里传来敲击键盘的声音，不一会，一把成熟的女声响起，
“你这个是片，我们院只有胶囊”
一个上午来的病人都是一些看检查单和开处方的，女医生刚准备按暂停接诊键，又进来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
“徐医生好，可以加号吗？我本来……本来是预约明天来的，但是明天临时要出差到外地，所以…………”
妈妈看了男人一眼，打断道，“进来吧，后面没人了。”
说罢按下了暂停接诊键。
男人道了声谢谢，妈妈认得他，是之前在超市遇到那个性功能障碍的男人，已经来过好几次了，还一直没有好利索，她用手揉了揉太阳穴，接过男人的病历。
“上星期吃过药以后好点吗？”
女医生的上身是一件米黄色衬衫，贴合身形的剪裁衬出修长脖颈与挺直肩线，外面的白大褂洁净平整，长度覆盖着大腿。
下身着黑色棉质长裙，质地挺括，裙摆恰好停在小腿肚上方十厘米左右，露出一小截纤细雪白的小腿线条，脚上是一双白色运动鞋。
男人沉吟了一下，“还是老样子，不对着您的照片没反应”
女医生敲击键盘的手顿了顿，又继续一边敲一边问，“前戏足够了吗？”
男人嗯了一声说，“越是前戏多，就越是，嗯，越是没兴致，每次对着太太的脸都，唉，就是哪怕她穿得再性感，我也没法专心，这，这算不算心理出轨了”
女医生的眉毛轻挑，一双美目斜着瞥了他一眼，淡淡道，
“算”
男人神色有点紧张，“但，但是我，我还是很爱我的太太，我，我”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抓着膝盖，
“只是，我，我对着她实在没法，唉”他说罢，又下意识的搓了搓手，“我总是觉得她什么都不肯，就，就没什么兴趣了”
妈妈面无表情的记录着男人的话，“那你们现在夫妻生活之前有用过什么前戏？你说无论她做什么都没反应，那你让她做什么？”
男人愣了一下，眼睛不好意思的看着面前的女医生，“那个，就是她，她穿上，这个，我给您看看”
男人一边说，一边掏出手机，女医生顺着他的手看去，男人打开了一个网店，上面是一个年轻的女人，穿着紧身的白色衬衫，灰色短裙，黑色丝袜，脸上带着粗框眼镜，显得又正经又淫荡。
妈妈的眉头皱了皱，没好气的转过头，“就是你喜欢她穿着这样的衣服跟你进行夫妻生活是吧？”说着又敲回键盘，在裙子下面的一双大长腿轻轻翘了起来，白色的运动型在桌子底下摇晃着。
男人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又摸了摸脑袋，“之前是，嗯，看到会很有感觉，就是现在我满脑子都是您的身影，我，我只有想着您，咳咳，幻想着您这么穿，我才有感觉”
他一边说，眼睛一边瞥向在电脑上点着鼠标的妈妈。
妈妈没有理会他，男人的目光顺着她被衬衫包裹的胸脯，一直到下半身，看着看着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
“好看吗？”
冷冷的女声传来，打破了男人的性幻想，他连忙收回目光，讪笑道，“那，那个，对不起”
妈妈看了他一眼，停下了手里敲键盘的动作，双腿轻轻一蹬，办公椅便往后退了半米，露出了她藏在桌子底下的下半身。
男人愣了一下，虽然他看到了一点点露在外面的裙子，心有点痒痒的，但是女医生这么退出来让自己看清楚是他没有想到的，顿时下意识的看着她露出裙子外面的白皙的小腿。
“好看吗？”
女医生又问了一遍，而且这次她索性把腿翘了上去，裙子拉高了不少，裙摆都快到膝盖了。
男人连连点头，“好，好看，您，您好美。”
妈妈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又问道，“你这么看着我有反应吗？”
男人下意识的摸了摸下面，又觉得不妥，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这个，有，啊，没有…………”
“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你是病人，我是医生，不用把我的话想得那么复杂”
妈妈冷冷的说道，然后又轻轻一拉，自己的下半身又藏回桌子底下了。
男人连忙点头，
“有，有的，我，我每次都要看着您的照片，就是，就是想，想您穿着那套衣服，我都会有反应，现，现在，我，我看到您的身体都会有，只是没有那么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