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半眯。
视线盯着面前的女人。
讲真。
如果是以前。
姜姑娘或许会想方设法的打个哈哈。
把这个问题给跳过去。
可现在。
她轻呼一口气。
“蒋姨。”
“你想问什么就直接问吧。”
蒋思玉听出了面前少女的意思。
但是。
就在话到嘴边的时候，她却发现，一向自诩开明的自己，居然有点开不了口。
“你和雯雯的关系…”
…
“我们感情很好，能过一辈子的那种。”
如此直白。
没有任何掩饰的回应。
让此刻的蒋思玉心里巨石彻底落了下去。
宛如掉入无尽深渊。
久久都不能平静。
虽然，她在开口前，就已经做了不少的心里建设。
但真正听到的时候。
她的心情却依旧沉重…
沉重到四肢都有点麻木。
沉重到…
好一会。
她才抬起头。
目光放在面前这位妖魅的少女脸上。
张开嘴。
发出了有些沙哑的声音。
“如果，我不同意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