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哥,抓到一个过来偷拍的,叫小伟,好像就是您儿子的同学。”
电话那头传来王大涛低沉的声音:“小伟?哦,我知道他,我让小雄去处理吧。”
“明白,涛哥。”看守挂了电话,转头对我露出一抹狞笑,“小子,老实点吧。”
他们用绳子把我双手双脚绑得结结实实,拖进厂房里一间小屋,按在一张破椅子上坐下。门“砰”地一声关上,反锁的声响让我心底一凉。
此时天色渐暗,小屋里只有一盏吊灯晃晃悠悠地亮着,屋里陈设简单得可怜,一张快要散架的木桌,一把缺了腿的椅子,还有角落里一张吱吱作响的木床,上面铺着发黄的床单。
墙角的风扇吭哧吭哧地转着,吹出一阵阵带着霉味的风。
我挣扎了一下,可绳子勒得太紧,根本无济于事!
一颗心顿时沉到谷底,脑子里乱成一团。
我怎么这么蠢,居然这么轻易就被抓住了!
妈妈,我对不起你,我没能救你,反而把自己搭进去了。
我闭上眼睛,恐惧和无助像潮水一样涌上来,眼角不争气地湿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的脚步声响起,锁芯响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
他的脸上挂着那抹让人恶心的笑容,眼神里透着得意和嘲讽。
王雄!
他慢悠悠地踱到我面前,双手插兜,低头打量着我,像是在看一只被困住的小老鼠。
“哟,这不是我们小伟少爷嘛?怎么回事,落难了?被绑到这儿来了?”
他的声音懒散中透着挑衅,像是在故意激怒我。
我咬紧牙关,瞪着他,恨不得扑上去咬他一口,可手脚被绑得死死的,只能干瞪眼。
王雄微微弯下腰,伸出手,拍了拍我的脸颊,力道不重,却满是羞辱意味:“说话啊小伟,啥意思?来我爸场子拍照?让我猜猜……你不会是想举报我爸吧?”
“唔……”
我强压住胸口的屈辱,深吸一口气,恶狠狠地说:“王雄,把我放了!以后不准再动我妈妈和商颜阿姨,我就考虑不举报你爸开设赌场的事!”
“噗……”
王雄先是一愣,随即咧开嘴,放声狂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小伟少爷啊,你这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我看你到现在还没搞清楚状况吧?”
笑声未落,他突然直起身,眼神一冷,抬脚猛地踹向我的胸口!
“砰!”
一股剧痛从胸口炸开,我只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巨大的力道带着惯性,让我连同屁股下那张破椅子一起向后翻倒。
“哐当!”
一声闷响,我重重摔在了地上,脸贴着冰冷的水泥地面,灰尘呛进鼻子里,屈辱和疼痛交织,好像一条狼狈的野狗。
王雄快步上前,在我身旁蹲下,又抬起手,轻拍着我的脸,狞笑道:“小伟啊,你这废物,连自己的妈妈都保护不了,还跟我这儿逞什么英雄?还能让黄瓜那群废物绑了夏姐,要不是我,你妈早被他们玩坏了,懂吗?你不感激我也就算了,还敢跑来我爸的场子搞事情?”
“唔……”
我咬紧牙关,绳子勒得手腕生疼,想挣扎着爬起来,可身子动不了,只能保持着这屈辱的姿势,脸贴着地面,任由他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我的心里涌起一股无力的愤怒,泪水不争气地模糊了视线。
“为什么……为什么要欺负我,欺负我妈妈……”
王雄哈哈一笑,语气里满是嘲讽:“为什么?因为我是个熟女控啊!夏姐这种极品未亡人,长得漂亮,身材火辣,又有钱,谁看了不迷糊啊?再说了,你这废物根本不配有这么好的妈妈!像夏姐这样的女人,只有我这种有能力的人才配得上!”
他的笑声越发肆意张扬,我的胸口却是一阵阵地抽痛。
“王雄,你这个畜生杂种,我不会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