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站在路口的张翩翩。
“现在……可以找嵩阳高中的学生会谈一谈了。”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哼，自以为前途无量，简历光鲜就能让我手下留情？我可不是那些唯分数论的俗人。”
意念再转，这一次出现在孙甲乙面前的是张羽的资料和考核内容。
“意志不坚，不合格。”
“时间拖这么久才拒绝，足见意志不坚，岂能让你通过。”
而就在那些痛苦的记忆想要破茧而出前，情绪和本能已经先一步反应了过来。
幻境中。
以她这两年来使用箓书，学习符箓的经验来看，信仰等级靠充值，学符咒靠充值，请正神辅导靠充值……所以符箓就是充值！只不过给神充值也要讲究方式方法，像是箓书充值、私下转账、公开转账、好感符……各种渠道堪称是天差地别，这就涉及符咒水平的高下。
“我想起来了，我是在参加神辅人员的考核。”
张羽看着眼前的世界，目光之中满是茫然。
“这是你的工作箓书，每天有一次免费使用符咒的权限，还有通过这箓书学习巡察部的符咒能打折……”
张翩翩对此并不意外。
张翩翩淡淡道：“嗯，是啊，需要你有足够的道心，足够的意志，能坚持到……我在灵界中想办法找到负责你这趟考核的值日功曹，再以符咒把钱打进他账户里。”
“身价过亿又如何？考不过就是考不过，还以为我会因为你们的家庭背景就徇私舞弊不成？”
……
张翩翩：“怎么可能。”
“接下来难度增加，不知道又如何了。”
张羽接过电话，那头传来了张翩翩的声音：“你考试应该已经通过了吧？”终于有一天，他走到了学校的天台上。
看着这一幕，张羽感觉有什么东西，某种痛苦的记忆一直在脑袋里窜来窜去，却想不起来。
“嗯，天台上果断丢掉了手机，还不错。”
“这个泰天市的考生，在简历里把自己家族的资产、背景都写出来是什么意思？”
张羽当即把自己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你有什么事情要求我来办？”
孙甲乙是一个高傲的神，而每次罢落的学生越是条件优越，他越是能感觉到自己作为神的傲然，享受到自己尽职尽责带来的满足感。
但是……屏幕前的孙甲乙已经没有再看他的活跃表现了，因为有人联系了孙甲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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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这好感符的作用，孙甲乙原本严肃的表情变得放松下来。
张羽刚要松口气，张翩翩接着说道：“花钱只是有可能买通神，具体还要看花多少，怎么花，这就和符咒水平有关了。”
“这个考核好像和邪神有关？”
她将一块黑白相间，宛如手册的东西递给了张羽。
沉默片刻，他终究还是再次打开手机，看向了对方送过来的网站。
现在的他出现在一个白色的房间里。
“想不到你区区一下界凡人，还挺懂符箓的，竟然连好感符也学会了。”
这就是神。
因为他不是人，而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