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不会承认,欲盖弥彰地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处,圈在腰间的那只手收得很紧,像是要将她嵌进怀里:“没有。”
他这状态,书荷确定自己应该没有想错。
她既觉得心疼,又忍不住地笑了,“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
但她没懂他为什么哭,好像该哭的是她才对吧?
他轻轻咬了下她颈间的皮肤,书荷眼皮很沉,也懒得深究了,哄小狗似的摸着他的脑袋,“好了好了,我要困死了,不许再闹了。”
“”-
两人这一觉睡到了将近中午,书荷醒来时,只觉得身后贴着又热又硬的胸膛,颈窝处埋着柔软的脑袋,而身上的短袖也不知何时被推了上来,被子底下,几乎是一丝不缕。
一双熟悉修长的手,自觉握住了他喜欢的地方。
她实在太热了,一边将短袖往下拉,雪白纤细的手臂探出被子时,身后的人一动,堪堪苏醒的芯口迟钝察觉到他的也醒了。
昨晚结束,洇湿的棉料被他洗了。
而因为太晚,也没有回去她的房间拿新的。
所以现在,是毫无阻碍地贴着。
身后的人轻轻一动,抱紧她的力道丝毫未松,温热的手又自觉探了进去,他轻轻蹭了蹭她颈间的皮肤,声音惺忪低哑:“以前每次醒来,你都不在。”
“我差点以为又是梦。”
“”
他一边帮她,一边在芯,口,徘徊,与灵活的手指配合着,书荷绷着脚尖踢了他一下,紧攥的手胡乱往下抓住
书荷从浴室出来后,除了手酸,觉得腰也有些酸,也不知道是昨天当了一天的伴娘太累,还是因为一大早就胡乱闹了一番。
但她不由想到谈恋爱那会儿,简直是
那段时间书荷一度觉得自己好堕落,两人甚至可以疯到连着几天不出门。但现在,不知是不是太久没做,光是早上这一闹,她就有些不行了。
两人去顶楼吃午饭,还碰见了倪穗他们,梁栩一手揽着女人,看上去神清气爽的。
倪穗昨天去给她送伴手礼的时候发现人不在,梁栩说肯定和景屹在一起,果不其然。
等吃完饭,梁栩让景屹和他去拿伴手礼。
书荷的也一同给他了,走之前,他还拉着人塞了个红包:“我可是说过的啊,结婚的时候会给你包个大红包还有喜糖。”
当初某人因为一颗糖闹脾气,他梁栩可不是这么小气的人。
景屹毫不客气地收下了,等回到房间,书荷只是掀了下眼皮,没有理他。
他顿时有些惴惴不安,生气了?因为他早上这么一闹?可是刚才出去吃饭还是好的
他无声无息地坐到她身边,书荷懒懒靠了过来,他的心陡然一松。
“怎么了?”
“来例假了,有点不舒服。”
她今天的腰酸,只是因为这个而已。
景屹帮她揉着小腹,一边又问着这两天的安排。
本来是想在这里玩几天再回去的,但她来了例假,一时间就没什么兴致了。
景屹也无所谓,只要能和她在一起就行。
但梁栩是个闲不下来的人,他组织着大家一块儿烧烤,书荷想了想,也不扫兴,便答应了。
到了傍晚,穿着花色衬衫的男士们在那烧烤,女士们就舒舒服服地躺着聊天。
有几个姑娘的目光随着沙滩上的各个型男一动,“那个胸肌感觉我能坐在他的手臂上。”
“他还有人鱼线哎。”
这姑娘也就是个嘴上狂野的,但当时看到新郎新娘接吻还会红脸害羞。
有人打趣道:“宝贝,你别在这里垂涎啊,赶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