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曾经无数次在梦境中发生过的一样。
殷祝见状,主动牵起他干爹干燥厚重的大手,探进自己的西装外套里。
隔着单薄挺括的白衬衫,他抓着宗策的手掌,紧紧贴在了自己的左胸上,肉。体滚烫的温度让两人同时一震,殷祝满意地看到,他干爹的眼神终于微微发生了变化。
他咬了一下宗策的唇,说:“不是幻觉。”
微微的刺痛将宗策从意识的漩涡之中唤醒,他看着几乎要从副驾驶上跨坐到自己身上的殷祝,突然绷紧下颌线,伸手揽住对方的脖颈,交换了一个几乎让彼此都险些窒息的深吻。
唇舌交。缠,带着横跨千百年的无尽缱绻思念。
殷祝的脸颊因为缺氧而逐渐泛红,到后来更是被吮。吸得舌尖发麻,几乎要眼冒金星。
宗策注意到到了,顿了顿,下意识想要退后。
但殷祝气喘吁吁地追着他干爹要亲,像是讨肉骨头的小狗一样,殷红的唇微微张着,眼睛水润润地看着他。
对此,宗策自然是无不有成全。
狭小的寂静空间内,交融的心跳声震耳欲聋。
久别重逢的火焰在以燎原之势生长蔓延。
不知过了多久,从殷祝口袋滑落到车门缝隙里的手机嗡嗡震动起来,是已经到包厢的殷建国在催他们赶紧过来。
但两人暂时都顾不上搭理,殷祝花大价钱定制的西装外套已经被宗策粗暴地扔到了副驾驶上,上身的白衬衫也变得皱皱巴巴,还沾染了可疑的水渍。而他本人则跨坐在他干爹身上,喘着气向后捋了下汗湿的头发,笑问道:“将军可有想朕?”
宗策掐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按在殷祝紧实的大腿上,正巧是袜带勒住的位置。
他哑声道:“想。”
三百六十五天,风霜刀剑,春去秋来。
几十年如一日地想着念着。
殷祝的眼睛中闪着泪光,仅剩的理智让他不再向干爹索吻,不然待会儿见爹妈的时候两人的唇都要肿了,没法见人。
他俯身抱着他干爹,依恋地蹭了蹭对方滚烫的脸颊,含糊着说:“朕的将军辛苦了。”
宗策的眸色瞬间深沉。
他垂下眼眸,一言不发地抽出了殷祝扣在腰间的皮带。
“这两个小子怎么还不来?”
楼上的殷建国见迟迟无法接通的电话,纳闷地走到窗口张望。
寻觅半天,他终于在停车场里发现了宗策的那辆大G。
这人不都来了吗,怎么不接电话?
观察片刻后。
殷建国揉了揉眼睛,终于确定不是自己的错觉。
这车是真的在晃。
想到之前打电话时殷祝那火。药味满满的语气,他面色一变:“坏了!孩他娘快下楼!”
他的亲儿子和干儿子要在车里打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怎么不算打起来了呢[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