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符声声手一拍定下宋亿这个未来优秀员工：“好。”
宋亿沾沾自喜：“一天两份工作，我水平可太高了！”
符声声一时还不太习惯多了个人的手随意穿梭橱柜，宋亿刚上任就已经有了老员工的自觉，喜欢什么面包就拿什么面包吃。
但他还是热情地分着自己喜欢的果酱，符声声道：“你抹点，开心果，酱。”
宋亿照做，抹了点开心果酱在吐司上，甜丝丝的味道，吐司也很松软，他突然觉得符声声人真好。
王语梦也是，才刚成为同事就表现出对他的极大支持，告诉他只要心中有舞台哪里都是舞台，说他的脱衣舞可以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跳，包括面包店。
怪不得宋君雅喜欢跟王语梦玩呢，这么一个开朗大方还会给予你支持的人！
符声声通过短暂的接触，对宋亿也有了改观。
“你，这里，痛不痛。”符声声指向宋亿的眉钉位置。
宋亿摆手：“这里一点都不痛，舌头上打得时候还挺痛。”
符声声还从盛明梦朋友口中听到过宋司齐打过唇钉舌钉，他问：“宋司齐，打没打，过？”
他需要多方取证。
宋亿：“我就是看他打我才学着打的。”
宋司齐以前还是短发的时候穿搭就像宋亿现在这样，穿得一副酷酷的模样，唇钉舌钉一个不落，也是满耳的耳钉。
宋司齐还玩过乐队，他迄今也不知道宋司齐那个臭脾气是怎么找得到朋友跟他一起组乐队的。
宋亿上次见宋司齐还是那一副桀骜的颓废样，这次见就像是换了个人，穿衣风格完全变了。
最大的变化就是摘下了唇钉耳钉，还留起了长发，他第一次趴在落地窗前看到坐着画画的是一个扎辫子的男人差点以为自己爬错墙头。
符声声想象不出来他们口中有唇钉的宋司齐样子，感觉太遥远了，但是别人都见过，他心里会稍稍有点落差。
宋亿问：“你感兴趣？你可以让他帮你穿，他之前都是自己弄的，那个家伙对自己可狠。”
宋司齐比宋亿大八岁，十四岁的宋亿看着特立独行穿衣独特的哥哥总是心生向往的，他暗暗发誓自己长大了也要在脸上整一堆钉子，至少要比宋司齐多。
符声声光看着宋亿的脸就觉得疼，他疯狂摇头：“没有，兴趣。”
宋亿和符声声还在聊着天，周苦视线扫向店门前鬼鬼祟祟的周丽，他朝王语梦道：“我先出去一会儿，你在收银台那待一会儿。”
一出去周苦就拽着周丽的小臂往远处走，直到远离面包店他才停下。
周苦：“钱呢？”
周丽忙把怀中的包递给周苦，她眼神中充满了恐慌：“这里有五万，你能不能别来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