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右手食指和中指夹住一张纸条给她。
上面写着一串地址，和一个陌生的名字——苏越心。
看到那个“越”字，她眼神倏地一颤，想起昨天那个女人。
阿越……
所以，是她吗？
她一时没接，反而怔怔开口道：“所以，这不是……”
你送给我的礼物吗。
余墨衍终于抬眸看她，语气却是冷淡至极，“程烟，做好秘书该做的事。”
她这才回过神，低落的接过他手中的纸条，拿起礼物袋。
“好的，余总。”
恭敬的点了点头后，她转身离开。
几个礼物袋里，有卡地亚新出的项链，最新款的名牌包，以及香奈儿最新款的裙子，一看就是花了心思和心意准备的。
程烟的眼神一寸寸黯淡下来，从前，余墨衍只会对自己这么上心。
把礼物交给司机后，她回到办公室。
余墨衍正在处理文件，听到她回复头都没抬，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
程烟却看着他，终于忍不住问出来：“小……余总，苏小姐是谁，你们很熟吗？”
余墨衍抬眸看她，眼中的不满逐渐加深。
“首先，这些问题与你的工作无关，其次，我的私人生活，也与你无关。”
从没想过余墨衍会用这样疏离的语气和她说话，程烟瞬间有些鼻酸，嗡声说了一句抱歉，便在他尖锐的话语中落败而逃，离开了办公室。
第三章
和余墨衍共事的生活跟程烟想象的并不一样。
她花了四年时间，就是想为余墨衍分忧，成为他的左膀右臂，可结果却是，余墨衍除了给她一些基础性服务性的工作外，几乎没有将任何重要工作交给过她。
比起程烟，他似乎更为信任总裁办的其他秘书。
这让程烟难受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