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楚岚的全裸似乎也没多大区别。
如果夏娃没有被蛇蛊惑,那么眼前的女人是不是和他一样自由地赤裸?楚岚忽然想到。
娜阿玛从红海掀起沙尘的海风中走过,由远及近地缓缓走到楚岚跟前,时间不成线性的穿梭,两个人都只是静静地进行他们该做的事情。
那男人看着等待,那女人行着应允。
谁也没有能力从这亵渎中抽身,也没有心愿去拒绝此番神圣。
作为造梦术的施展者,娜阿玛第一次遇到对梦境掌控度如此低的情况,她是如此地自然在狂风中展露雌性美好丰润的胴体,在刺痛的沙砾上浑然不觉地缓步。
她不受控制了吗?
不,也许她只是生不起抗拒的意愿,也许她就该这样为眼前这个男人献出身体。
这是她在这个神秘的梦中的必须使命,这是她这具成熟和谐的肉体的应有之义。
太古的沙粒沾上娜阿玛的乳尖,粗糙的风和沙粗糙地刺激着她裸露在外的乳头,在非人的神经里传达酥麻,勾起高等生物朴素纯粹的欲望。
娜阿玛行至静坐的男人身旁,遮住下体的布料被突然斜向的风给吹走,两人不约而同地扭头去看。
那棕灰的布帛在风中自由地翻飞,转眼间就被黄灰色的天空吞没,从此消失不见。
男人和女人重新扭回头,看向彼此未着寸缕的身体,和两双破碎重聚的眼瞳。
名叫做娜阿玛的雌性没了遮羞的枯布,却依然显得从容。圣徒纯粹的目光从下而上舔舐起她的身体,如同火热的油浆吞没有罪的城池。
娜阿玛圆润而小巧的脚趾正微微蜷缩,并非不染世俗的天使,她细腻的趾缝间也沾上反光的沙粒,饱满丰盈的灵肉遮住了淡青色的血管,却露出玉髓般凸出的卵形踝骨。
秀美柔韧的跟腱顺着她匀称无棱的洁白双腿舒张,小腿肚的弧度像张弓的弦。
又好比希腊人为神庙竖起的多立克柱,白如象牙的皮肤仿佛涂上了橄榄油,若能映光。
两只圆润的膝盖不知是否是因为羞怯地在分合不定,膝弯边的褶皱与凹陷藏着神秘的预言。
娜阿玛看似圣洁却又饱含深意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分开双腿跨坐在男人的身上,下体贴合在他的小腹上,雪肤下肌群涌动的韵律像神降下雷霆时愤怒与怜悯的共存,可在这赤裸的肉体上只变成了一片如葡萄汁液滴落喉间时的欲望涟漪。
半躺在沙滩上的圣徒没有拒绝,只是自然地看向她浅细的肚脐和女性咬在自己腹部上的玉蚌。
那饱满隆起的阴阜上光滑白净得没有一丝耻毛,看似神圣纯洁却分外地勾动性欲。
他们还不需要用尘世的语言沟通。楚岚的肉棒适时地勃起,在面前似少女似美妇的雌性的一线臀沟间蹭动,被娜阿玛很快发觉。
她发出了第一声笑,媚意十足,娜阿玛很投入。
魅魔之祖剥开自己丰润臀部的沟壑,用温暖迷人的洞穴包容和吞噬堕落天使的欲望,那堕落者的大性器随着她自身起伏的动作在泛着波浪的穴肉中征服,不曾动摇。
娜阿玛双手估摸着寻找楚岚的双手,牢牢握紧后低头朝他的脸上亲吻,鼻翼先一步感知彼此的气味。。
她谄媚又得意地勾起嘴角,俯下流线优美的上身,用丰满的胸脯近距离接触男人的心跳,涨红的莓果被乳液的柔软居所挤压着,在他疲惫的胸膛上滚动。
她身体的每道弧线都在证明美的本质是丰饶而非贫瘠,端庄浑厚又温柔美媚的身体趴倒在男人的身上,点燃新的火焰。
楚岚微微偏头,迎接返祖魅魔的亲吻,天海之交的巨日忽然羞怯地逃开,半边身子没落进奔腾的橙红大海。
夕阳的光线在娜阿玛裙摆般的腰臀转折处碎成金箔,狂风中的沙不再有力侵染她的躯体,只有海风中的水气汇成珠露,在她背部中央宛若河谷的美人脊沟上流淌。
她的脸上带上健康的粉红,像少女们的娇羞,又在橙红的光和黄色的沙中变得神秘莫名。
堕落者的性器贯穿般地嵌合进娜阿玛的下体,她滑腻的筋肉颤抖着在棒上舞动,像一条诱惑的蛇,不断叙说心中的悸动欲望和火热欢愉。
堕落的男女唇分,吐露出海上的巨日。
娜阿玛的耻处流出蜂蜜般粘稠甘甜的小河,散发出贝壳光泽肌肤上的汗珠凝而不散,像主母涂抹在神妓少女身上的香油。
她很快乐,超乎寻常的快乐,前所未有的快乐。娜阿玛几乎要忘记自己在做梦,真正的性爱——想必也不过如此吧。
她想要时间永恒地专注在此刻,她想要神光憎恶地远离这堕落。
那红海掀起波涛,那媾和的男女从涓涓的黏蜜汁液中涌出征服灵魂的性爱。
那巨日羞于观看,那纠缠的裸体从肌肤的细密磋磨中得到被神弃后的宽慰。
那狂风恼怒呼啸,那交融的灵肉从笛管的深浅抽送中吐露尘世连绵的欢愉。
娜阿玛觉得自己仿佛不再是自己,她紫色的头发如蛇如河一样的在那诱人的胴体上蜿蜒,腿间紧致的阴道被男人强有力的肉茎侵犯进来,填补空虚,带来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