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羞得盯着地毯发呆,楚岚算了算时间觉得这段旖旎也该结束了。
他把银发少女的内裤褪了下来,吸满了雌性淫液的布料在主人苍白修长的小腿上卷成了一道湿透的白绳。
抬起蕾娜塔小姐两条无力的腿,楚岚摘下她已经完全没法再穿的内裤,又拿起随身携带的消毒纸巾在女孩黏糊糊的私处擦拭清理。
蕾娜塔接受这种服务时总是心安理得的,也似乎没有像其他女孩那样羞怯,楚岚随口问道:“奥科萨娜女士也经常给你擦身子吗?”
她点点头:“是……我身体最不好的时候,连床都下不了,连日常护理都是奥科萨娜阿姨…和姐姐帮我擦身子……甚至抱着我洗澡、上厕所。”
蕾娜塔这样说着,楚岚静静听。他把废纸团塞进裤子口袋,那条珍贵的内裤也团进胸前口袋。
“真不容易。”
“是啊,不仅她们很辛苦,我也会感到很难堪……可是她们已经那么辛苦,我怎么又有理由难堪呢?”
楚岚理了理蕾娜塔的裙子,把她抱上轮椅:“应该有理由。一个正值青春、本该有无限可能的少女,却要在其他人面前裸露身子,像废人一样被毫无尊严地照顾,心里会有怎样的波动、羞耻、恼恨和痛苦都不稀奇。”
蕾娜塔抬头,银色的眼睛往楚岚平淡的眼神里看:“楚岚先生用词好严酷哦。不过你居然真的能明白么?”
“她们都能明白。”楚岚靠在轮椅上,不急于推少女出去。
蕾娜塔的睫毛垂下去:“十岁那年,父亲在克里米亚失踪,我的身体第一次出现遗传病的征兆。”
“本来,该是我成为行刑人的。当然不是我比姐姐优秀,是她和母亲爱我。”
“可是,刚得病的那段时间,我的身体连走路都会发疯般的颤抖,是个连自己房间都走不出去的废人。这样的我,怎么可能能担任行刑人的重责呢。”
“后来,姐姐斯维塔兰娜披上了那道黑氅,从有史以来最年轻的行刑人一步步变成年轻一代中最杰出的行刑人。”
“而我变成了个坐在轮椅上自怨自艾又恨人恨事的废物,躲在宅子里不敢出去见人的阴暗小姐。”
蕾娜塔压了压白色的裙摆,身子往后躺,舒舒服服地靠在靠背上,连银发簇拥着的头也疲弱地搭在颈枕前。
楚岚的目光从蕾娜塔的眼角向下滑,追随那颗晶莹的水珠,流过她病态红润的脸颊和嘴唇,又在圆润的下巴上滴落,直到那一瞬的亮光消失在她白皙的胸口。
“是不是就该如此,皆大欢喜。”她扬起嘴角,优雅地笑着说。
他只能低头,庸俗地回道:“当然不是。”
蕾娜塔似乎不在意他的回答,只是自顾自地想要说下去:“姐姐和母亲都以为我一直是恨她们,因为她们的违背约定和抛弃。可其实我只是恨自己,恨自己这具分外不堪的身体,恨自己对她们不应该有的愤懑……”
“你很善良。”
“别说这种话啊!我可是要当童话故事里的那种人物……”她停住,努力自豪地张开嘴露出雪白的牙齿,像黑白默剧里丑角夸张的大笑:“那位又嫉妒又恶毒又无能又愚蠢的二小姐的啊……”
“应该还会有个鞍前马后的狗腿子仆人才是。”
蕾娜塔还在笑:“好啊,那我就勉为其难收下你了。”
楚岚摸摸她的头:
“蕾娜塔小姐,如果一切幸福,那么就不会诞生神明。”
“楚岚先生,如果世间有神,那就不应该有不幸福。”
“也许,我们应该对神明多一些宽容。”
“我们要对全知全能的天主宽容些什么?”她笑出声。
“宽容她的救赎稍晚一些……”楚岚的手指从她的唇边向上扫,擦净她的泪痕。
“我想问,救赎在哪里呢?”
“也许只是慈悲的圣徒有朝一日的天降吧。”
“那听你的,期待那位素未谋面的圣徒大人拯救世界啊。嗯,只拯救我也不是不可以原谅。”
“他一定会努力的。”
楚岚亲吻她淡银色的鬓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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