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女孩那勾人的称呼,楚岚的肉茎几乎又在她一阵阵痉挛收缩的阴道里弹跳起来。
看着慵懒地躺在床上的少女那完全满足的笑容,楚岚也把疲软了几分的肉棒从她汩汩冒水的美鲍中抽出。
斯维塔兰娜同时娇媚地喘了一声,伸手牵住楚岚的胳膊,温热的手心牢牢地握着他的手腕。
楚岚由着斯维塔兰娜发力把自己拉倒在她怀里。
似乎比起做爱,她更喜欢紧密得能听见呼吸和心跳的拥抱,胸膛贴近胸膛,皮肤摩擦皮肤,心脏振动心脏,脸颈厮磨脸颈。
两人都没有说话,亲热而温柔地彼此拥抱了一会,几乎动也不动。等到窗外的冷风吹了一股进来,他们才有心思想起别的事情。
楚岚正从斯维塔洁白之下泛出桃色的颈侧嗅至她银色的鬓角,他在她通红的小耳垂上舔了一下,上面的银耳钉不知为什么显得晦暗无光。
“你关掉了那个仪式吗?不会被蕾娜塔全部感觉到吧?”他问。
“我昨天回来之后就坏掉了……不然真的要把瑞娜吓一跳的……”
斯维塔兰娜小声地说,眼睛微阖。
“说不定也没事,瑞娜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一个好色好性的资深登徒子吗?那确实是的。”
斯维塔兰娜如此攻击着楚岚,语气里却还带着几分笑意。
楚岚笑了笑:“这样也可以。那我要是真和她做爱,你会吃醋吗?”
“哼……我有什么醋好吃哒?你又不是我的丈夫或者男朋友……追我的人能从巴黎一路排到符拉迪沃斯托克,然后再转个弯拐到上海去,你这个下流的家伙甚至连我的情人都算不上呢。”
银发少女骄傲地扬了扬下巴,睁开眼睛盯着楚岚。
“看来想和斯维塔小姐建立亲密关系,只能走‘当个好父亲’这一条路了呢。”
楚岚放在斯维塔兰娜背后的手往下绕,在少女挺翘结实的肉臀上好一阵揉。
斯维塔兰娜呲牙咧嘴地作势咬他,楚岚及时中止动作,女孩稍显遗憾地收起银牙,紧接着说:
“和女儿做爱的父亲能算什么好父亲?”
“也是啊,还是只当女儿最喜欢的那种父亲吧。”
“哼,谁说我喜欢了……”
“我猜的,对了吗?”
“不告诉你。”
楚岚拍了拍她的屁股,上面的红手印在行刑人强大的身体素质下已经减退不少。
他单手掀开被子,说道:“该起床了,我的乖女儿。”
斯维塔兰娜朝他翻了个白眼,然后爬起来。
她光着身子跑下床,先一步霸占了浴室,并且出于一位行刑人和一位女性天生的机敏锁上了门。
等待斯维塔兰娜洗澡的时间,楚岚去把衣服都收了起来,有烘干机加上又过了一夜,两人的衣服已经足够干燥。
楚岚习惯性地把鼻子凑近闻了闻,在斯维塔兰娜那身外裙内裤的装扮上闻到了想象之中的气味。
那股在昨夜和今早浸入过他鼻腔的身体气味对他来说已经足够镌刻入了记忆里。
等两个人都洗完了澡,楚岚开始为斯维塔兰娜吹起那头飘逸梦幻的银发。
两人身上除了那条随便裹裹的浴巾,也都还未着寸缕,但毕竟已经知根知底,斯维塔兰娜似乎也没再那么害羞和扭捏,甚至不在乎胸口和腿间流溢的春光。
斯维塔兰娜蹲下来,在手提箱里翻找了一番,然后坐在梳妆台前,把一条吊坠大小的银质十字架递给他。
“这是这次行动的收获尤苏波夫家的圣物之一,赐福十字架。”
楚岚接过来,放在阳光下观察它,这个十字架终于不再是下短上长的逆十字,而是标准的拉丁十字,纯银的材质使得它在晨光下骄傲地闪耀。
“介绍一下?”
“哎,什么都要我来,”斯维塔兰娜摇摇头,似乎面露无奈地撩起银发:“据说,这具十字架来自罗马尼亚的采佩什家族,在该家族因背叛逆约派投靠正教教廷而被行刑人报复后流入俄罗斯,几经辗转后到了尤苏波夫家中。”
“有什么特别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