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枫的助理一愣，委婉拒绝：“我们李总不太喜欢有人跟着。”
他目光惊异地打量着眼前这位年纪不大但号称十项全能的顶级特助，没想到对方不仅得时刻给老板当牛做马冲锋陷阵，还得做各种伺候人的事。
收一份钱打两份工，古代丫鬟莫过如此吧。
季时安顶着对方怜悯的视线闪进去，心里也在感叹对方日子苦。
上头李总天天特立独行想一出是一出，出了事还得助理背锅，真不容易。
屋内不能说是冰天雪地下冰雹，只能说是天寒地冻凉飕飕。
季时安晃了晃脑袋甩去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想法，端来一杯茶水放在秦应淮前面。
消消气消消气，别跟脑残计较。
她迟疑得看向李寒枫，递过去一杯白水：“不太清楚李总的喜好，不好擅自做决定。”
冬天喝凉水塞牙缝吧，崽种。
秦应淮脸色略微好转，但也只是略微，毫不客气指责，说话的生意冷得能掉冰碴子：“李总的手段越来越神秘莫测了。”
李寒枫不自在地换了个坐姿，他也没想到事情会呈现出这么一种效果。
本来是想态度诚恳的做个秀让大家都知道飞盛和澄越之间有破冰的信号，谁知道午休时间澄越为什么还会有那么多员工在公司。
要是让季时安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一定会再给李寒枫凉水里加块冰，让对方清醒清醒脑子。
还能因为什么，当然是澄越食堂员工餐便宜又好吃啊。
李寒枫眸中闪过思索，莫非澄越其实暗中施压逼迫员工加班才一直维持了极高产量。
季时安眼观鼻鼻观心站在一旁，实则耳听八方，提醒地咳嗽两声。
李寒枫回神，没看见自己的助理，心里又给人记了一笔，念及他还有求于人，李寒枫僵硬开口：“这是个意外。”
季时安心中摇头叹息：瞅瞅，这才是传说中的霸道总裁。行事自我，目中无人，不懂什么叫道歉，只会干巴巴等着别人递台阶。
他们秦董就不一样了。
季时安视线不着痕迹地在秦应淮桌下握紧又松开的左手短暂地停留一秒。
他们秦董有事是真上啊。
不知道特助正在心里默默编排自己，秦应淮在看过信箱里季时安发来地文件后其实对李寒枫宽容许多。
他和季时安虽然是倒霉了点，但对方是真的惨啊，而且系统还能在李寒枫身上薅羊毛攒能量改剧情。
秦应淮调整了一下情绪，恢复到面无表情的样子，“李总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