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灵川点了点头，心里却还是忍不住惦念萧灼，说，“我去看看萧灼，他昨晚喝的很醉，也不知道醒没醒。”
方启明叹口气，“你也太关注他了。”
洛灵川愣了下，但他并没有感觉到如此。
“不算……不算吧。之前在新川大学查案子的时候，他也帮过我。昨天晚上他喝多了，我应该过去看看他。”
方启明只好点了点头，“随你，但是早点回来。”
洛灵川点头，“好。”
房间里，萧灼摊开手掌，洛灵川曾经在他掌心画下的火符，还在隐隐的泛着火光。
门被敲响的时候，他放下了手，听见洛灵川的声音:
“萧灼。”
萧灼深吸口气，应了一声:“进来。”
洛灵川应声而进，看见萧灼，慢慢走上前来，“萧灼，你醒酒了么？”
洛灵川的语气里充满了关心，这令萧灼微微皱眉。
越是感觉到这样的柔情，他就越觉得荒谬。
“嗯。”萧灼回答，而后似乎想了想什么，开口说，“昨晚，我……”
说着，萧灼轻轻抬眸，对上洛灵川有些紧张的目光。
他似乎看出了洛灵川在想什么。他避开了洛灵川的目光，好像在回避着什么。
“昨晚我第一次喝那么多酒，喝的断片了。才醒过来不久，连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记得。”
萧灼的声音里没有什么起伏，好像是在叙述一件极为平常的事情。
可是萧灼说出的话，落在洛灵川的心里，就好像一阵冷风拂过，让洛灵川心头好像结了冰一样，一时间冷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不记得了？”
洛灵川睁大了眼睛，心想，萧灼怎么能不记得了呢？
可是他已经不记得了，自己又还能说什么？
也是，如果是平常那样冷冰冰的萧灼，根本不会像他提出那样离谱的要求。
“嗯……”萧灼抿了抿唇，依然没有去看洛灵川的眼睛，他想了想，说，“但我隐约记得是你的生日，生日快乐。”
洛灵川深吸口气，勉强维持着脸色上的平静，笑了一下，“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