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朋友。”杨帆硬着头皮说道。
“朋友？”年轻警察冷笑一声，“朋友会一起开房？朋友会衣衫不整地待在一起？”
杨帆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解释。
赵梅更是吓得不敢说话，低着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年长的警察收起身份证，眼神凌厉地扫过两人：“分开问话！小张，你带这位女士去隔壁。”
年轻警察点点头，示意赵梅跟他走。赵梅腿软得几乎站不住，被年轻警察几乎是架着去了隔壁房间。
“姓名。”老警察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杨帆。”
“年龄。”
“十七。”
“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
“朋友。”杨帆轻描淡写地回答。
“朋友？什么朋友？普通朋友？还是男女朋友？”警察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
“普通朋友。”杨帆面不改色地回答。
“普通朋友会去酒店开房？普通朋友会在床上衣衫不整？”警察步步紧逼。
杨帆耸了耸肩，“我们只是聊天聊得晚了，在她房间里休息一下而已。”
“休息？休息需要脱衣服？”年轻警察冷笑一声，“我看你们是在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吧？”
杨帆不慌不忙地反问道：“警察同志，聊天休息犯法吗？我们又没有做什么违法的事情，你们凭什么抓我们？”
老警察盯着杨帆看了半晌，突然问道：“你朋友的生日是哪天？”
“生日？”杨帆挑了挑眉，故作思考状，然后报出一串数字，“3月15日。”
老警察脸色越来越难看。赵梅的身份证信息显示，她的出生日期是3月15日，和杨帆报出的日期完全一致。
“户籍地址？”老警察又问。
杨帆轻笑一声，“H市XX区XX路XX号。”
老警察再次核对信息，脸色铁青。赵梅的户籍地址，也和杨帆说的一字不差。
“你们还真是‘好朋友’啊。”老警察语气中充满了讽刺，“连对方的生日和家庭住址都记得这么清楚。”
杨帆耸耸肩，一脸无辜，“朋友之间互相了解一下不是很正常吗？”
“籍贯？”老警察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声音都提高了几分。
杨帆轻笑一声，不紧不慢地吐出两个字：“S市。”
老警察再次核对，脸色由铁青转为猪肝色。
赵梅的籍贯，依旧和杨帆所说的一致。
老警察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住心中的怒火。
这小子，摆明了是在耍他！
“行，你小子挺厉害。”老警察把身份证摔在桌子上，语气冰冷，“既然你们认识，那我们也管不着。不过，我劝你们一句，年轻人，做事要有分寸。”
杨帆微微一笑，站起身来，“谢谢警察同志的提醒，我们会注意的。”隔壁，年轻警察也在对赵梅进行问话。
赵梅显然被吓坏了，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
“姓名？”
“赵…赵梅……”
“年龄？”
“三…三十八……”
“和刚才那位男士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