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这六个小时的折磨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我只希望这一切能够快点过去。
调教室里的我被束缚在刑架上,每当听到姐姐的声音吐出“好孩子”三个字,电流便会毫不留情地击打我的身体。
我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能压抑着痛苦,发出细微的呻吟,泪水止不住地流淌。
我像个厌学的顽童那样,被迫接受着这痛苦的“教育”。
客厅里,斯维娅突然问蝶:“你还记得那个让你无法自控的词语吗?”蝶沉思片刻,摇了摇头。
斯维娅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那你记得这个词语吗,贱货!”“贱货”两个字如同咒语般击中了蝶的脑袋,她浑身一震,一股无法抗拒的快感瞬间席卷全身,紧接着便不受控制地高潮了,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身体扭动得像一条被抽打的蛇。
斯维娅看着她,问道:“现在记起来了吗?”
蝶颤抖着点了点头。
然而,斯维娅话锋一转,握住了蝶的手掌,语气中带着一丝犹豫和歉意:“我……我不打算再对你说那个词了。虽然你是我的奴隶,但严格来说,我们也是同事……而且……你是他姐姐……”
她好似下定了某种决心,深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用从未有过的温柔语气轻轻唤道:“蝶……姐……”
蝶呆呆地看着斯维娅,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震惊,似乎还没从刚才的高潮中回过神来,也或许是在思考着斯维娅话语中的含义。
斯维娅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羞愧,她过去对蝶做过那么多伤害她的事,如今鼓起勇气唤她一声姐姐,心里充满了忐忑和不安。
她害怕,害怕蝶记起一切后,选择不再原谅她。
斯维娅的手轻轻地握着蝶的手,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温柔和歉意。
她的动作轻柔而小心,仿佛生怕惊扰到蝶一般。
斯维娅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和挣扎,她既渴望得到蝶的原谅,又害怕面对蝶的愤怒和憎恨。
蝶看出了斯维娅的窘迫,眼神也随之柔和下来。
她没有顾及斯维娅此刻的心情,直接张开机械臂,将斯维娅紧紧抱入怀中。
突如其来的拥抱让斯维娅微微一震,但她并没有推开,反倒主动回抱住蝶那冰冷的机械身躯。
就连斯维娅自己也不清楚,此刻的蝶,究竟是出于本能的感情,还是机械指令的驱使。
卡娜则坐在一旁,静静地喝着水,看着两人紧紧相拥的画面,心里涌起一股欣慰。
她开始觉得,我或许是一个关键人物,一个能够改变斯维娅性格的人。
但同时,我也同样的,是一颗定时炸弹,万一哪天自己出了事……斯维娅和蝶恐怕会……后果将不堪设想。
卡娜不敢继续往下想,只能默默祈祷,千万别再有愚蠢的人来试图威胁我的生命。
她也暗暗下定决心,如果真的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她也会拼尽全力保护我,毕竟那是她闺蜜的爱人……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她相信艾丝特将军也能理解这一点。
六个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很快就过去了,蝶回到了调教室。
她看到还被束缚在刑架上的我,依然在痛苦地呻吟着,享受着机械阳具带给我的快感和电击带来的刺激,泪水早已模糊了我的双眼,身体因为快感而微微颤抖,呼吸急促而沉重,被马嚼子口衔封印的嘴唇因为不断的呻吟而微微肿胀,肌肤因为汗水而泛着油光,我的身体散发着令人迷醉的体香,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似乎在诉说着我此刻的快感和痛苦
我已经完全沉浸在快感之中,意识也变得模糊不清,而理智已经被欲望所吞噬。
我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也不知道自己是谁,我只知道,我想要停下,离开……蝶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
调教室内,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欲望气息。
我被束缚在刑架上,机械阳具不断地抽插着我的后穴,电流则时不时地刺激着我的身体,身体因为快感而微微颤抖,口中发出阵阵呻吟。
蝶站在我的面前,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六个小时就像六年那么漫长,我感觉自己身心俱疲,脑袋里只剩下两个东西——“好孩子”这三个字,以及那二十五个守则。
二十五个守则,我已经牢牢地刻进了骨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