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就不去呢!”妈妈媚眼挑衅地睨着我,并拢的黑色美腿里,被蜜汁浸透的尼龙丝线,黏在我胯间,咸腥的雌香,混着她惯用的沙龙香水,形成致命的暧昧催化剂,她涂着淡紫色甲油的指尖,揪住我耳垂,“还就你和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坏心思!”
我的心头一荡,恨不得立刻,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疼爱一番,舌尖突然舔过耳根的嫩肉,语气软了下来:“妈妈,你行行好吧!爸爸要不了几天就要回来了……”我故意将滚烫的呼吸,喷在羞红的耳窝哀求道,“等爸爸回来,我就只能看着,妈妈这大美人干瞪眼了!”
妈妈湿润的丝袜裆部,蹭过我裤裆里,正对着她挺立的肉棒:“那你就自己憋着!”她故意撇过头,压低嗓音的呵斥中,带着欲拒还迎的意味,高耸地雪白乳房,在睡袍领口,荡出惊心动魄的浪涛,“你以为我是什么,真当我是你随叫随到的泄欲玩物了?”她指尖刮蹭我小臂的力度,带着惩戒意味,戴在手上的婚戒,在月光下折射出冰冷的寒光。
“妈妈,您是偷吃禁果的夏娃……”我像一只温顺的大型犬放软姿态,手掌讨好地,揉捏她丝袜包裹的蜜臀,“臭小子,你给我轻点!哎哟,轻点……”我的指尖恶意挤进臀缝,沾着油腥的指腹在臀缝处画圈,“妈妈,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楼下传来林泽无邪的欢笑声,我灵光乍现,突然含住她颤抖的耳垂,齿间碾磨软肉时,溢出模糊的渴求:“您忍心看着弟弟小泽的救命恩人,他的亲哥哥……这么难受啊?”我挺腰,将胯部挤进丝袜包裹下黏滑的蜜穴口,隔着短裤,马眼渗出的前列腺液,逐渐将她的黑丝染成深褐色。
妈妈触电般弹起,扬起膝盖,抵住我滚烫的小腹,黑丝袜尖透出的珠光,像坠入深渊的星芒:“你别想道德绑架我!”她娇嗔地瞪了我一眼,身子不自然的退到床头,灯光将黑丝美腿的轮廓,勾勒得曲线毕现,“谁知道和你出去了,你会使什么坏!”她的后腰撞上床头软垫的瞬间,蜜臀软肉如瀑溢开。
我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顺势贴了上来,火热的胸膛紧贴她雪乳:“冤枉啊,妈妈!我没想使坏,真是怕你饿着了。”我的掌心,再次轻轻抚摸上她软滑的小腹,隔着丝质睡袍,感受昨夜我灌入的浓精,在蜜穴深处里晃动的触感,“城西那家的海鲜,可是出了名的鲜美,你不去尝尝,多可惜啊……”言语间,拇指探入黑丝,顶开蕾丝内裤边缘,指尖精准按压上她湿润的蜜豆,突然发觉,妈妈早已湿润的蜜穴里,媚肉正骤然收缩。
“嗯!要死呀你!”妈妈扬手挥落的巴掌,在触及我脸颊,时骤然放轻,化作指尖,揪住我耳垂的拧转,她嗔怪地,白了我一眼,语气已经明显软化,不再像之前那样,断然拒绝:“要不是,看在你救过你弟弟小泽……唔……”尾音消融在,我突袭来的深吻里,两瓣唇肉,在厮磨间,晕出破碎的疆界……
妈妈仰头,靠在我肩窝,窗缝投射的月夜,交织着灯光,在雪白肌肤上,投下一串跃动的光斑,美眸抬起时,眼角眉梢的绯色,如同蘸了桃汁的狼毫笔尖轻轻上挑:“小畜生……你想憋死我啊!”她抬腿将我踹下床铺的力道,裹着矜持的娇嗔,“等晚点,小泽睡着再说!”黑丝裆部黏连的银丝,在动作间拉长断裂,坠落在我趔趄后退,青筋凸显的脚背,“你要是敢耍花样……”淡紫色甲油的指尖,突然迎上,掐住我的肉棒,“我就把你那脏东西,剁了喂狗!
窗外槐树叶,沙沙摩挲着,老房子的窗台,惊起的夜枭,掠过树梢,老式挂钟的滴答声里,二楼传来房门闭合的声音,一楼突然传来玩具车撞击桌腿的脆响,和林泽背诵童谣的奶音。
“妈妈,爷爷奶奶应该都睡了。”我油腔滑调的尾音,裹着楼下钟声整点的嗡鸣,我倒退着蹭到门边,圆润的指腹,恋恋不舍地摩挲门框包浆,我故意将短裤裤腰卡在胯骨,昨夜被丝袜美脚划出的红痕,从松垮裤腰,探出半个指节大的月牙,卡其色短裤裆部,可疑的湿润反光,在灯光下忽明忽暗,“我姑姑,一会儿可能也快上来了,我这就给您当牛做马,下去帮你照看小泽!”
妈妈屈指,将垂落的发丝别至耳后,唇瓣内,被我吮肿的香舌,在灯光里泛着玛瑙红:“你和小泽少玩一会……~”她颤意的尾音,卷着蜜糖般的娇纵,她扬手示意我,快点下楼,咬住下唇,催促的声线细若蚊声“让他早点上来!他今天……该听新的睡前故事了。”
明白妈妈话里深意的我,瞳孔骤然收缩成针尖,想到后面会发生的事情,我胯间胀痛的触感,刺激得我扶住门框,我的左手青筋暴起,喉结不由地吞咽口水的响动:“好老婆,真懂事!”
“滚!”妈妈抄起床头柜上的玳瑁发梳砸向我,剧烈的动作,让她睡袍右肩滑落,雪乳上未消的红痕,宛如朱砂绘就的落梅。
我嘿嘿一笑,退出门外,半个身子探出,又突然折返,我贪婪地嗅着空气中交融的茶油与她的身体散发的芳香,沾着水渍的指尖,心虚的指了指妈妈双腿:“待会换哪双丝袜?紫色蕾丝吊带袜,配透明高跟?淑婉宝贝,好像没有透明的……”
妈妈被我盯着看的丝袜美腿,突然绞紧,珠光甲油,在黑丝里沁出羞愤的桃红,裆部黏腻的触感,让她想起凌晨被我顶在窗户上时,玻璃倒映出自己黑丝臀浪翻涌的淫态。
“要你管!你快滚下去!”妈妈红唇轻启,不满的嘟囔一声,眼尾扫过的媚态,比威胁我,更令人血脉贲张。
我嬉笑着走下楼去,楼下的童谣恰好唱到“小老鼠,上灯台……”,弟弟林泽咯咯的笑声,突然引得一只大手拂过自己头顶。
“弟弟玩的这么开心呀!”我蹲下身短裤裤腰勒出了腰间的赘肉,指节轻柔的戳了戳,林泽肉嘟嘟的腮帮,破窗漏进的夜色,在散落地面的儿童蜡笔画上,晕开了冷黄色光斑。
林泽攥着汽车玩具的掌心,正沁出细密汗珠,“妈妈休息好了吗,哥哥?”林泽纯真的问出声,仰起头时,后颈堆起一层奶膘,沾着巧克力酱的嘴角,蹭在我虎口,他肉乎乎的小腿,在藤椅沿边晃荡,卡通凉鞋带扣,摩挲椅腿,发出规律的咔嗒声。
我温柔笑笑,带着一丝焦躁,余光扫过楼梯:“很快就好咯。”我屈指弹飞,沾在林泽发梢的亮片贴纸,塑料星星在灯光里划出银弧,“哥哥先陪你搭积木好不好?”
……
正在刺十字绣的姑姑林琴,突然仰头,她放下手里的针线活儿,摘下老花镜看向挂钟:“都快九点了……”
“姑姑,你先上去休息吧。”我抓起纸巾,擦了擦林泽的嘴角,冰凉的湿巾,激得他缩了缩脖子。
姑姑点头应答,起身时,长裤将沙发拖出绵长叹息,她沾着线头的围裙,擦过楼梯,二楼转角处,花瓶里垂落的绿萝藤蔓轻轻一颤,在我后颈投下蛛网般的暗纹。
当挂钟指针来到九点半时,弟弟林泽,已经趴在我膝头打盹,乐高积木的一角,抵着我大腿内侧,随着呼吸起伏,戳出浅红的印痕,我凝视着弟弟林泽的睫毛,在脸颊投下的蝶影,突然捻指轻揉他肉感的耳垂:“小懒虫,该上床听童话故事咯。”
弟弟揉着葡萄般圆润的眼皮,肉乎乎的手指,揪住他的衣角晃了晃,灯光在他婴儿肥的脸颊晕开两团桃粉,卡通上衣领口沾着的巧克力碎屑,随哈欠簌簌掉落:“好哦~”奶音荡着睡意,迷糊糊地化在空气里,他起身可爱的姿势活像只打盹的橘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