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闻言,眸中闪过一丝羞耻与愠怒,她故作厌恶的吐出沾满唾液的肉棒表达不满,舌尖偏还恋恋不舍地勾了下马眼。
她指尖不悦的戳向我鼓胀的卵蛋:“坏家伙?~”嗔骂裹着黏糊水声,“非要提你弟弟……你存心臊死我是不是?”她的责备中带着暧昧的颤音,分不清到底是生气还是渴望。
“明明是,淑婉宝贝你更兴奋了~”我轻佻的浑笑,脚背突然蹭过妈妈湿淋淋的蜜穴,婚纱下摆被汁液浸透黏在大腿内侧,脚趾勾着吊袜带边缘,脚踝沾满粘腻的爱液,“淑婉宝贝儿,你能想象一下,爸爸和弟弟,要是看见你穿婚纱跪在我胯下嗦鸡巴的模样,会是什么表情?”
这番话如同引燃了妈妈体内最后的禁忌快感,她的呼吸刹那间变得急促起来,双颊绯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她几乎是恼怒地瞪了我一眼,深紫色甲油裹着的指尖掐进我大腿软肉“林睿,你这混蛋?……就知道欺负人……”说完立刻低下头,将我的肉棒重新含入口中,喉腔肌肉突然收缩着吞得更深,龟头撞上喉结时,她颈间银铃发出细碎脆响。
妈妈蕾丝手套包裹的指尖轻抚过我的紫红棒身,含着肉棒模糊不清的斥责裹着唾液黏连声:“从你青春期后,每一次看我的眼神……”她的舌尖突然卷住马眼,嘬出“啵”的声响,“就用那种色眯眯的眼神偷瞄我……”粉嫩舌尖顺着静脉游走,在冠状沟处打着转,“现在……倒让人家……心甘情愿……为你做这种羞人的事?~”她的声音断断续续,每说几个字就要舔一下,像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
我喘息着,手掌轻抚她的秀发:“那时候,我连妈妈你,丝袜上的勾丝都要盯着看半天……天天做梦,都想着妈妈给我舔卵吹箫……现在梦想成真了……只是没想到,妈妈你比我梦里还要骚……”
妈妈突然吐出湿漉漉的肉棒,头纱下的睫毛沾着薄汗:“呸……我那时就知道你居心不良……早早就打人家的坏主意……”深紫色甲油划过我鼓胀的卵蛋,指甲隔着蕾丝手套在囊袋轻轻搔刮,“当初我就不该把你生下来……”话未说完,又急切地含住肉棒根部,喉腔发出饥渴的呜咽,婚纱下未着寸缕的蜜穴,随着回忆渗出更多汁液。
“要是妈妈你那时把我堕胎打掉了……那你现在嗦我的鸡巴,怎么能这么厉害?”我腰胯猛地上顶,龟头撞进喉管深处,“爸爸知道你这么会吗?!”我再次提起爸爸,看着妈妈羞得耳尖滴血的模样,“他知道自己一脸端庄,高贵美艳的宝贝媳妇,这么会吸儿子的鸡巴吗?”
妈妈被我插得眼角溢泪,头纱凌乱地,缠在肉棒根部,她挣扎着吐出巨物,唇瓣被摩擦得红肿发亮:“臭小子,你得了便宜还卖乖!不知足的小流氓……专挑人家羞处说……人家从来……都没这么主动……侍奉过你爸爸……”她指尖报复性地掐住我肉棒根部,却又忍不住伸出舌尖卷走渗出的前列腺液,“都怪你……让你原本端庄的妈妈……变成离不开大鸡巴的荡妇了?……”
这番坦白让我彻底失控,浑身的血液都涌向下腹。
我猛地坐起,肥厚手掌抓住妈妈圆润的肩头就要往床上按,却被蕾丝手套包裹的指尖抵住了手腕。
妈妈缓缓跪坐在我腿间,头纱歪斜地垂在额角,唇角沾着晶亮的唾液:“别色急嘛~?还没……伺候好……我的亲老公呢?~”尾音打着撩人的颤,婚纱下水光粼粼的蜜穴,正对着我青筋暴起的肉棒滴落粘稠爱液。
我喉结疯狂滚动,视线黏在她半透婚纱下晃动的乳晕。
妈妈突然翻身跨坐到我腰腹处,十二公分的高跟鞋陷进床垫,薄纱随着动作翻卷到大腿根,湿漉漉的蜜穴翕张着蹭过我小腹。
妈妈深紫色甲油划过我胸膛,蕾丝手套包裹的指尖,沿着腹肌沟壑游走,最后停在紧绷的臀肌边缘。
“转过去~”她贴着我耳垂呵气,舌尖勾走我鬓角的汗珠。
我刚侧过身,后腰就传来湿热的触感,妈妈染着唇蜜的樱唇正沿着我脊椎凹陷处蜿蜒而下,舌尖扫过尾椎的刹那,我浑身肌肉瞬间绷紧,我的身躯将床垫压出深坑。
“啊?!!”
妈妈柔软的舌尖猝然刺入菊穴,我的脚趾猛地蜷缩进床单。
妈妈鼻尖抵着我股沟,白丝包裹的膝盖分跪在我腿侧,薄薄的纱裙随着俯身动作彻底暴露出雪腻臀瓣。
她灵巧的舌面剐蹭着敏感肠壁,左手套弄肉棒的节奏与舔舐菊穴的频率形成致命二重奏!
“哦……爽死了!!……淑婉宝贝儿……你怎么不嫌脏呢?嘶!”我震惊地扭头,指尖攥烂了枕头套。
这一幕实在太过刺激,太过背德,甚至超出了我的想象……平日里高贵典雅的妈妈,此刻主动做出如此放荡的举动,这种巨大的反差,让我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膛,肉棒前端不断渗出透明的液体,显示着我极度的兴奋。
妈妈听到这声赞叹,像是得到鼓励般,舌尖突然加重力道往深处顶弄,蕾丝手套的镂空花纹,摩擦着龟头系带,头纱垂落的边沿随着动作摇晃,不时拍打在我渗着汗珠的臀肉上。
她抬起晕着情潮的俏脸,眼线被细汗冲刷,在眼尾绽开墨色花纹:“哼~不还是为了……取悦你这大色狼啊?……”她故意用鼻尖蹭了蹭菊穴周围褶皱,同时染着深紫色甲油的指尖在臀缝划出淫靡痕迹,“新婚之夜……特殊待遇哦?~”话音未落又埋首舔弄,舌尖钻进紧缩的菊穴穴口搅出咕啾水声。
“要死了……淑婉宝贝……脑浆都要爽糊了……”我感觉自己仿佛置身天堂,那条滑腻的软舌,在我菊花间翻搅肆意妄为。
舌尖每剐蹭过敏感肠壁,我小腹就跟着抽搐,肉棒也在蕾丝手套里渗出更多前液。
窗外,雨势渐小,细密的雨丝却裹着凉意渗入室内,但却浇不灭床第间蒸腾的情欲。
大床上,妈妈半透婚纱在黑暗中泛着粉白幽光,头纱歪斜垂落遮住半张潮红俏脸,她跪伏的姿势,让浑圆臀瓣在微光下白得晃眼,蜜穴翕张间滴落的爱液已经在床沿边积蓄起一滩溪流。
“骚货妈妈……我受不了了……”我强忍着射精的冲动,声音嘶哑得几乎不成调。
妈妈终于停下了香舌的动作,倏然仰头发出甜腻喘息,脸上带着一种满足的神情,仿佛刚刚品尝了什么美味佳肴。
“你可真是狐狸精妲己转世……”我几乎语无伦次,大脑被强烈的快感冲击得一片空白,我的身躯剧烈颤抖,肉棒在妈妈的蕾丝手套里跳动得几乎握不住。
妈妈白丝足尖勾着摇摇欲坠的高跟鞋,蜜穴空虚地收缩着蹭过床单,在纯白布料上拖出蜿蜒水痕,她突然撑起身子,婚纱下晃动的乳尖蹭过我脊背,沾着肠液湿痕的唇瓣贴着我耳蜗:“嗯……现在,老公想怎么疼爱你的新娘呢??”她声音甜腻得像是浸泡在蜜糖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