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堵塞的巨物“啵”的一声被拔出,一股股阳精淫水混合的粘稠水浪如开闸泄洪一般,从少女无法闭合的嫩屄穴口汩汩涌出。
鸿图这才将已经不省人事的少女丢在床上,盘起腿来稍事休息。
能代见状,一路从墙角爬至床边,摇着翘臀讨好道:“主人,您应该还未满足吧?让能奴来继续侍奉你可好?”
说着,自顾自的爬上前去,扶住阳介仇人射精后依旧昂扬的伟岸巨根,宛如捧住一件心爱之物一般,淫荡的舔弄起来,香舌将棒上残留的炽热阳精与阴凉阴精尽数卷入口中,然后含下粗圆的龟头,认真的吞吐起来。
“嗯……”
鸿图淡淡回应了一声,却没有多理会身下连连讨肏的冰山少女。
休息片刻后,鸿图轻轻推开了能代。
“……主人?”
能代退至一旁,委屈道:“是能奴哪里服侍的不到位吗?”
鸿图则盯着昏迷的阿贺野,冷哼一声:“你姐姐那日断我一臂,我绝不会这么轻易的饶了她,今晚没你的事,你在一边侯着。”
“是……”能代只得乖乖退回墙角,不再多言语。
鸿图又望向晕死在床上的少女,要不是舰船的体质,正常女性早就已经脱阴至死了,果然现在的他只有舰船才能满足。
他又握住阿贺野两只皓足,将她的赤裸娇躯拉向自己,随后将少女的两条浑圆玉腿架在肩上,昂扬硬挺的肉龙对准那还未闭合的粉嫩桃源,再度侵入其中,将先前射入的无数阳精“噗”的一声挤出穴外!
不省人事的阿贺野毫无知觉的任由身上男人将她无力而瘫软的娇躯摆弄成各种屈辱而羞耻的形状,不间断的抽插淫辱着,而她虽是昏迷,但触感仍在,身子仍是清醒,一连又被鸿图肏泄了两次,这才在巨大的高潮刺激下幽幽醒转,迷糊间,只觉自己蜜穴中的火热与饱胀仍是不曾消退,抬眼望去,那噩梦般的男子仍在自己身上不停扭动,身下一波接续一波的火热快感,令她已然迷茫,不知自己是身处九霄天界?
还是八重地狱?
很快,绝美的少女便难堪挞伐,激烈的泄了一回,在波波的快美舒畅中再度晕死过去。
鸿图却并不打算放过她,仍是变化着各种姿势,或侧插,或背肏,或抱在怀中,或放在床沿,尽情玩弄着少女瘫软的娇躯与润滑的蜜屄!
肏晕了再肏醒,肏醒了再肏晕,想要射精,就尽数射入少女的花房之中,如此往复数次,当少女再度醒转时,她的花宫已是胀至极限,小腹如怀孕般高高隆起!
迷离间,阿贺野发觉窗外已浮现些许晨光,映照在仍在身上挞伐不止的男子身上,却给了她一种莫名的陌生之感。
“你……是谁……?”
鸿图没有答话,只是捧起少女娇臀,由上自下,做着最后的冲刺。
阿贺野被这狂猛如打桩一般的抽插肏的浑身摇动,不一刻便又攀上了快美之巅。
鸿图也迎来了最后的爆发,将巨大的肉龙深埋入少女早已被雄精注满的花径之中猛烈的喷发起来,将最新鲜的浓稠阳精尽情的喷射入早已不存余地的花宫之中,将先前所注入之阳精纷纷挤出蜜穴之中!
最后一次激烈的高潮后,经历整夜凌辱的阿贺野再度昏死过去,身下已是一片狼藉,无法闭合的嫩穴不断流淌着来自仇人的浓精,身下的床单早已湿透,宛如身处泽国,丰挺的酥胸上满是青黑指痕,胸膛微微起伏着,示意着她仍有微弱的呼吸。
鸿图这才满足的起身,对能代道:“能奴,过来服侍我。”
能代自是答应下来,先跪伏在鸿图脚边,用香唇将那根散发着浓郁交合气息的巨阳舔弄干净,又拿过浴衣替鸿图披上,伴男人身旁一起去浴室,服侍着他洗澡。
——————————
阿贺野睡了十二个小时才悠悠转醒,睁开了双眼,自己究竟身在何处呢?
她发现自己躺在干净柔软的床上,周围弥漫着熏香,身体也是干干净净,没有交合完后的淫臭。
似乎……有人帮自己好好的洗了个澡?
她忽然听见了一声叹息。
阿贺野侧过头一看,床沿坐着一个女人,当她看清之后,委屈,埋怨,愧疚的复杂情绪一并爆发了出来,流下两行悲泪。
“能代!为什么?”
“姐姐,你终于醒了,能代帮你洗漱了,还满意吗?”
“满意?!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做的这些哪一点是为了阳介好?全都是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啊!”阿贺野死死地瞪着能代,想要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不,你不懂,你不懂得主人的强大,只有服从他,阳介才会安全,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阳介好。”
听到能代不断重复着之前说过的话语,阿贺野貌似有些领悟到了。
“你……已经被那个男人洗脑了!快醒醒吧能代!我们还可以一起离开的……”阿贺野压低声音悲戚道,“回头是岸,能代,以前是姐姐糊涂!现在我也被鸿图坏了清白,是一个不贞的女人,你也该消气了……”
“离开?如果我不走,姐姐你是不是又要抛下我呢?”能代淡笑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阿贺野急忙道,她不敢看能代的眼睛,她怕那毫无波澜的紫瞳中讽刺的暗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