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法伴侣似乎已从刚才那沉闷的心绪出摆脱出来,现在整个心思都放在自己身上。
极度的亢奋让何暻霖说出他的病态心理:“其实我倒希望自己能相信生辰八字这种东西,即使你的出生年月是真的,也没关系。”
还在被何暻霖震惊到的应承,完全不理解何暻霖为什么会这样说,他只是抬起红得滴血的脸,看了何暻霖一眼。
何暻霖:“这样我的命就能掌握在你手里,生死都由你操控了。”
这是何暻霖目前想得到的两人之间最紧密的联系。
应承并没有擦到最后,就被何暻霖带向另一项活动。今天的何暻霖体力与情绪都膨胀到一个高峰,连身体结实的应承都吃不消,只有滚烫着脸开口求饶。
这是合法伴侣第一次开口求他,何暻霖只有放过。
第二天,何建深生日宴会算是结束,何家兄弟相继离开。
应承和何暻霖起的时候,阮江在何暻霖冷淡的视线中,问了应承酒店名字与地址后,才和何琛离开。
何暻霖把应承送回了家后,才去公司。
应承则换了衣服,直接去富贵酒楼上班。
………
五天后,何东投资。晚上八点。
郑书里,江保山与何暻霖围坐在沙发上。
郑书里:“没想到,你真说服了何建深,现在他已在着手收购时科的准备工作了。他把地皮都抵押给银行贷款了。”
江保山与郑书里是唯二两个知根知底,并参与何暻霖的计划的人。
江保山微微笑着说:“不是说服,应该是诱导。”
从两年前何建深收购新能源车企开始,何暻霖就在等着这一天。不过,这个计划也是基于何暻霖对电车超强的前瞻性,以及对何建深性格把握制定的。
两人说着收购,何暻霖则只是垂眸,认真而仔细地看手中的资料。
手里是郑书里的调研结果。
郑书里做事十分细心,手上的资料是由有笔录,有照片,有卷宗复印件组成的详尽资料。
郑书里见何暻霖相当认真,不由地说:“这几天可是把我腿都跑断了。我跑了全城的福利院问了个遍,终于在问到第六家的时候,问到你的协议伴侣的名字。那家院长已经退休了,我还找到了他的家里。在他的介绍下,我才查到了他们的档案。”
郑书里继续说:“福利院有这个传统,只要不知道生日的孩子,出生月日就是福利院接收时间。而年份,则是估算小孩的年龄。我看了档案,应承的生日,和他被福利院收留的是同一天。和你推想的一样,应承的出生年月并不是真的。”
不用郑书里说,何暻霖已看到手里的档案复印件,以及走访人的口录笔记。
合法伴侣知道后,心里的那丝芥蒂应该就完全消散了。
何暻霖心里这样想着,唇角不由动了动。
说到这里,郑书里哈哈大笑:“周春梅特意找了个人来克你,她怎么都没想到,应承是收养的,他的出生年月也是假的。对了,你怎么忽然让我查这个,既然这么在意,为什么当时要同意周春梅呢。”
何暻霖淡淡地说:“我没有在意。是有人在意。”
郑书里:“那谁在意。”
何暻霖没回答,继续看着资料。
郑书里:“我到现在还奇怪,你居然会答应这桩婚事。你说,你又不惦记何家什么的,有必要和人结婚吗?”
在何暻霖派郑苏里调查福利院的时候,占有欲爆发的何暻霖,也让郑书里顺便打听一下应承其他的事。
郑苏里还以这个被周春梅送来的结婚对象,是不是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便以工作的态度,事无巨细地对应承再次进行了一番梳理。
郑苏里见何暻霖看得认真,不由在一边解释:“虽然我对你的协议伴侣又进行了一遍认真仔细的筛查,但他生活简单,没什么社交,实在也没什么可查的。为了防止遗漏,我还找了个可靠的人,到他打工的酒楼去问他的情况,酒楼的人说,他手艺好,为人踏实,酒楼老板和厨师长,都很倚重他。我就问那私生活方面呢。酒楼的人说,平时没看到过他有什么男女朋友的,不过追他的人倒是不少。”
何暻霖把头从资料上抬了起来。
郑书里把听到的消息当八卦讲给何暻霖听:“他们说,有不少长得漂亮的男的,来在酒楼吃饭,就是冲着你的协议对象去的。我就问他们怎么知道。他们说,老习惯了,就是点两个菜吃一晚上,然后你的协议对象一下班,就跟在后面跑了出去…还有个更夸张的,有个乐队主唱,在酒楼免费唱歌,就是为了向他当众表白。”
何暻霖愣住:“然后呢?”
郑书里:“什么然后?”
何暻霖:“他们谈上了?”
郑书里:“这我怎么可能能知道。他们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