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话，让他摸不着头脑。
许悠然却微咬着红唇，神色复杂道：“不是胡话，是我认真思考过很久的。”
她悠悠注视着江凡，满含不舍。
“如果我被逼去了青云宗，而你考核不通过，就需要有一个人照顾你。”
“刚好思灵对你有意，相信她会替我善待你。”
她想过很久。
到了走的那一天，哪怕自己不愿意离开江凡，恐怕也会被李青峰强行带走吧？
那样的话，江凡就剩下孤零零的一人。
倒不如借今天的机会，成全陈思灵。
江凡愕然写道：“可是，万一我也能去青云宗呢？现在与陈思灵有了名份，她以后怎么再嫁出去？”
“你这样，还是害了她，不行不行！”
许悠然眉梢微弯。
从钟奇甄对江凡恶意来看，他不可能放水。
江凡通过考核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可即便有万一，她也要为此做准备才是，所以，带着询问的目光道：
“思灵，倘若我与江凡成了亲，你还愿意……”
她忽然有些难以启齿。
让陈家的独女，如此漂亮聪明的佳人，嫁给江凡为妾？
这是在侮辱人呀？
莫说陈思灵不可能同意。
就是陈家主都万万不能答应啊？
“我、我愿意。”
让许悠然愣住的是，陈思灵玉容似天边的晚霞，一双翦水秋瞳满怀羞涩的水雾。
羞答答的把脸别过去，声如蚊蚋道。
许悠然愕然：“思灵，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是让你……让你做小。”
陈思灵的雪腮更红了，羞不可抑道：“我知道，我愿意。”
啊？
许悠然惊讶的张了张嘴。
做小都愿意？
她回头看了看江凡，忍不住嘀咕：“思灵到底看上你什么啊？竟然愿意委屈到这一步？”
她百思不得其解。
钟奇甄闻言嗤笑：“师妹，你太天真了。”
“如陈家这样的大家族，怎可能让唯一的千金，给人做小？”
“你和陈思灵同意有什么用？要陈家主同意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