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茂松愣了一下，片刻后也反应了过来。
“嗨，刚才我说的那叫什么啊！”
他明白过来后，轻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
“要不咱们再找个机会和他说清楚？”
刘海山赶紧道：“告诉他不碰国内金融市场，只搞项目投资？”
“晚了。”
何茂松面带遗憾之色；“刚才我吐噜嘴了，顺着灰犀牛资本的那个基金产品说下去的，现在回过头来再解释说不碰国内金融市场，你觉得罗老弟还会不会百分百信任？”
这些钱都是从浙东路募集出来的，说句不好听的话，这种募集方式本身带着金融属性，有点非法集资的味道在里面。
他们对这些资金的影响力天然就超过罗阳。
真搞起来了，罗阳都未必能真正决定这些钱的投资去向。
“唉”
听了何茂松的解释，刘海山长长叹了一口气：“白白错失这么好一个机会。”
“岂止啊”
何茂松目光沉重的看了刘海山一眼：“恐怕咱们这位小老弟今后有什么新的项目，也轮不到咱们参与了。”
“不至于吧？”
刘海山不怎么相信的道：“上周那个基金产品认购，他可是特意让老蔡知会到我们，并且让我们拉了浙东路资金进场，这一波半年收益高达50%的项目不算吗？”
“老刘，你这是没看到本质。”
何茂松想的比刘海山深刻多了：“这只基金产品本来是1个亿，咱们浙东路认购掉一半，剩下5000万米元是留给魔都市场里的资金的，可是从结果来看，这只基金产品只认购了9300万米元，魔都那边没有凑满5000万米元不说，认购客户里还有一半是罗阳自己的关系，由此可见，他现阶段还暂时离不开我们的支持。”
要是罗阳在这里听了这番分心，说不定就要后背冒汗了。
何茂松说的一点都没错。
留给魔都这边分配的5000万份额只完成4300万不说，其中还有阳市那边的人情认购1000万，董萱和楚助理认购的几百万，去掉这些，剩下的连3000万都凑不满。
“可是。”
刘海山想了想道：“记得咱们三个聚餐时候聊起过，罗阳最初定的可是5000万米元的规模，是咱们主动要求他提高到1个亿米元的。”
“即便这样，以罗老弟在魔都资本圈子里的影响力，一样凑不满5000万米元。”
何茂松肯定的道：“这意味着什么？”
“什么？”
“意味着罗老弟现在的身价和他在外面的影响力还没有匹配起来。”
何茂松越说越顺畅：“别看他现在身价几十个亿，名下掌控的资产更是超过了百亿规模，但是论起人脉关系，他还真是一个小老弟！”
“那又怎么样？”
刘海山撇嘴道：“他这么年轻，不管是身价还是名下产业，都会在今后几年里快速增长，不管老何你信不信，反正我是相信的，罗老弟进福布斯榜用不了几年了。”
“是啊。他现在就是锥处囊中，其末立见。”
何茂松也不得不承认：“就像你说的那样，一旦他受到外界的关注度变高，就会有更多的人去琢磨他的起家经历，想要结识或者和他合作的人也只会越来越多！”
“老何，咱们占了和他结识早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