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听见老师讲话吗？”项舟坐在电脑前调整了一下麦克风。
公屏上马上刷过一串“可以”。
他坐在书桌后面对着摄像头微笑着说：“那接下来我们就开始讲课了。”
这时突然有人打小报告：“老师，人好像没到齐，方瑶不在。”
项舟笑了一下，偏头拿起水杯喝水的同时在摄像头拍摄不到的角度和方瑶对视了一眼，然后开麦说：“这就不是你需要操心的了。”
“请大家拿出课本，翻到125页，看到第三道例题……”
这个时候大家都在思考例题，项舟不想打扰大家就把麦关了。
方瑶在旁边扯了扯他的衬衫袖口小声说：“老师，这题我会做……”
“嗯？所以呢？我们现在还在上课。”他一早就知道方瑶跑自己家里来打的是什么主意。
果然，一听到他严厉的语气，她马上就怂了，“我、我就是想让你帮我检查一下这题我用的思路对不对。”
项舟又笑了笑，她这幅焉头吧脑像个小动物一样的样子特别可爱，他摇摇头把她的练习册拿了过来。
“思路是对的，但是你算错了，丢了个负号。”
“啊？不会吧？我算了两次的。”方瑶把头伸了过来。
这下项舟有意想挡住她也挡不住了，说好了坐在旁边不乱动的。
她飞快坐了回去，但是已经有学生在问了：“方瑶怎么在老师家啊？”
“难怪她不在，原来有特权啊……”
“凭什么她可以单独辅导？”
……
一开始那个问话的学生叫恬叶薇薇，一看就知道带节奏的是谁。
项舟警告了她一次：“不许你乱动，坐好自己再算一遍。”
方瑶撅了撅嘴：“嘁，出个镜怎么了？”
项舟摸了摸她的头。
他没理学生的提问，这种无关学习的问题他也没有义务作出解答，就直接讲起了课。
她们的课程分为上下两节，总共三个小时，中途会有休息时间。
很快到了第一次休息，他去拿水给两人喝，然后又开始了讲课，像每一个敬职敬业的网课老师一样，哪怕在家也像在学校一样认真讲课。
讲完了新课之后就是答疑环节了，麦和摄像头都开着，方瑶没什么问题想问就在一边开始了浑水摸鱼。
没想到听着旁边的人一本正经地回答问题，有一只手却放到了她的腿上。
她警惕地看了看摄像头的方向，又看了看老师。
看他好像只是随便放放没有进一步动作才放松下来。
但是没有想到他在回答完问题的间隙直接解开了她的衣扣。
她想说些什么却不好开口，脸红心跳得不行，明明知道没人会看见还是感觉被所有同学视奸了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