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没事…“妈妈强忍着体内的悸动，尽量维持正常的语调。但她的心脏正在狂跳，几乎要跳出胸口。
杜宇满意地看着这一切，心想这才是游戏刚开始呢。
服务员陆续上菜，香醇的红酒倒满酒杯，色香味俱全的菜品依次摆盘。杜宇体贴地将跳蛋关闭，让母亲得以短暂喘息。
“来，多吃点。“姐夫夹了个虾饺放进妈妈碗里，表面看起来是个孝顺的好女婿，殊不知他正在酝酿更过分的计划。
我装作若无其事地享用美食，但注意力却全在桌下的动静。
趁着妈妈低头吃饭的间隙，我小心翼翼地移动椅子靠近了些。
透过桌布的缝隙，我能隐约看到妈妈包裹在肉色丝袜中的修长双腿。
“妈，今天的鲍鱼炖得很香。“姐夫殷勤地劝菜，同时悄悄伸出脚，轻轻碰触妈妈的脚踝。
妈妈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但她只能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进食。我注意到她的筷子在微微发抖，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期待。
趁机我也鼓起勇气，试探性地用膝盖碰了碰妈妈的小腿。出乎意料的是，妈妈没有躲闪，这让我胆子更大了些。
姐夫朝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可以进一步行动。于是我壮着胆子，将手从桌布下方探出，轻轻搭在妈妈的膝上。
妈妈的手猛然攥紧了餐巾，但我能感觉到她的腿部肌肉在渐渐放松。姐夫也加入了我们的“小游戏“，他的手从另一边复上了妈妈的大腿。
“味道真不错。“妈妈强装镇定，轻声评价着菜肴，声音略有些沙哑。
我和姐夫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开始缓慢而有节制地抚摸妈妈的大腿。
起初只是轻轻摩挲，随着时间推移，我们逐渐加大了力度，手掌沿着丝袜包裹的曲线来回游走。
妈妈看似专注于晚餐，实则已经在强忍着快感。每当姐夫或我的手掌接近她的大腿根部时，都能感受到那一阵阵的战栗。
“妈，店里的大厨说这道菜得慢慢品，才能吃出全部的味道。“我佯装关心地提醒道，实则是为了让妈妈有借口放慢进食速度。
饭吃到一半，我注意到妈妈已经有些坐立不安。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前的起伏也越来越明显。
姐夫适时地伸出手，在桌布的遮掩下解开了妈妈旗袍侧面的几粒盘扣。
“天气有点闷。“妈妈找了个蹩脚的理由，轻拂了一下衣领。我看得出，她的脸上除了羞涩还有一抹难以掩饰的情动。
待到主菜基本吃完，我和姐夫已经掌握了相当大的主动权。妈妈的丝袜早已被浸湿，在灯光下反射出晶莹的光泽。
“差不多了吧？“姐夫悄声问我，同时按下手中的遥控器。
我点点头，屏息等待着妈妈的反应。随着跳蛋重新开始运作，妈妈的筷子“啪嗒“一声掉在了桌上。
“怎么了妈？“孟瑶关切地问。
“没事，不小心的。“妈妈匆忙弯腰去捡，这个动作让她更加贴近了桌底。
趁着这个机会，我和姐夫的手更加大胆地探入她的裙底。我们的手指在潮湿的丝织物上来回游走，偶尔还会相互碰触，激起一阵默契的笑意。
妈妈艰难地直起身子，强忍着体内震动带来的快感。我能看到她脖子上浮现出诱人的绯红，那是情动的表现。
“要不要休息一会儿？“我故作关心地问道，手下的动作却愈发放肆。
“好…好啊。“妈妈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喘息。
姐夫趁机调整了跳蛋的频率，我看见妈妈的腿根猛地收紧，想必是受到了更强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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