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他提前跟程成打过招呼,让他别跟江旬说。
他就怕对方真去找蒋天,跟上次那样,什么话没过脑子都往外说,最后闹得学校所有人都知道了。
江旬刚回到座位就见旁边人若有所思睨他。
坐下以后重新扯起人的手,低声问:“怎么了?”
迟牧年这回没依他,抽出来搁桌上,故意不看他:
“没什么,就觉得你还跟小时候似的。”
做事情总是不顾忌后果,想做什么做什么。
“我跟小时候一样的不好么。”
江旬对他的话面上一直都是顺着的,后面才会加上自己的理解:“你永远都不用担心我伤害你。”
“你倒是敢。”
迟牧年丢下这一句,脸重新趴桌上。
不理他了。
不过后面快一年迟牧年小日子都过得挺平静。
蒋天真的什么都没往外说。
江旬自己平常在学校也乖,顶多就牵牵手勾个肩膀,多的也不再有了,直到回了自己的地盘才会压着迟牧年在沙发上短暂地亲昵。
他们对那种事愈发熟练,经常亲着亲着互相用手解决。
江旬除了第一次,后边简直像是无师自通,还故意从迟牧年脖子往下撩拨,手伸到人后背去。
“哎,行了行了”
“你够了啊江小旬,别啃那儿。”
“还让不让我做题了你嘶。”
迟牧年后背贴着他们家小床,不停往后头躲,一下下不停去推江旬的胸膛,脖子都快被仰得背过去。
江旬恍若未闻,继续埋在他侧颈那个小窝,舌尖不停往里轻轻顶着。
迟牧年那里有颗墨色的小痣,他喜欢的不得了。
像是鱼离不开水,只有中途起来喘一口气:
“怕什么。”
“哥哥现在成绩这么好,还怕考试么。”
迟牧年:“”
江旬怎么每次只有在这种时候才喊他哥。
但也提醒他明天真有考试。
赶紧一撑江旬的肩膀坐起来,臊着脸,将自己滑落至手臂的大T恤往上捞,一撑从床上跳下来,
扯着书包往客厅走,半晌又在门外边探了个头:
“出来。”
“周考数学最后一道压轴题给我讲讲。”
江旬在迟牧年跑下去的时候就发现人没穿拖鞋。
本来已经要给人拿出去。
见迟牧年自己折返回来干脆先出去,一手拎着两只拖鞋,另一只把人半抗在肩上送到客厅沙发。
无奈对人:“先穿鞋。”
穿好以后也不再折腾他。
两人先一起坐在书桌边上学习,江旬给他讲题的时候也会顺便给自己也复习一遍。
虽然他们依旧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