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在荒芜的古道上亡命狂奔!
只有胯下的牲口累得口鼻喷出滚烫粗粝的白沫,喘息声如同破风箱般拉得“呼哧呼哧”作响,肺管子都要炸开的时候,小李才猛地一勒缰绳。
马匹人立而起,带着刺耳的嘶鸣轰然停下,热烘烘的汗腥气混着尘土味儿呛得人直咳嗽。
搂着云穗的小腰翻身下马,落地时尘土飞扬,动作带着一股子粗野劲儿。“就这儿,歇口气!”
也多亏了这三个女人都开始了修炼,筋骨皮肉被气血淬炼过,不再是寻常娇滴滴的闺阁弱质。
否则,就凭这能把人五脏六腑都颠得移位的玩命狂奔,大腿内侧的嫩肉早被粗糙的马鞍磨得血肉模糊,腰杆子也早该断成几截了!
饶是如此,柳月华下马时,还是觉得腰眼深处又酸又麻,腿根子火烧火燎的疼,身子骨像是要散架。
柳昭华则偷偷揉了揉发胀的胸口,昨晚被小李揉捏过的地方,在剧烈的颠簸下更是泛起一阵阵异样的酥麻。
小李随手一招几个四四方方纸箱子,“噗通”、“噗通”地凭空砸在滚烫的地面上。
三女已经见怪不怪了,小李弯腰从那堆怪东西里利落地抽出三个同样剔透的“瓶子”,随手甩给她们:“喏,喝点水。”
柳月华下意识接住,入手冰凉坚硬,光滑得不像凡物。
她学着旁边云穗的样子,笨拙地去扣那瓶口一个同样透明的小盖子,一用力,指甲刺破塑料瓶,水哗啦流了一地。
小李嗤笑一声,重新拿出一瓶水来教三女怎么打开。
“是这么拧开的。”小李丢下一句,不再管她们。他抬起一个箱子转身走向那几匹累得直打响鼻、口鼻周围全是白沫的牲口。抽出衣服包裹的剑,一剑削开所有瓶子,再将那纯净得没有一丝杂质的水,“哗啦啦”地倾倒在地上干燥滚烫的尘土里。
冰凉的液体迅速渗透、汇聚,眨眼间就在马蹄前冲积出一个小小的、浑浊的泥水洼。
那水洼在灼热的阳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
马儿早就渴疯了,哪管什么干净不干净?
直接把脑袋扎下去,粉红色的舌头贪婪地卷起混着泥沙的凉水,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发出“咕咚咕咚”的吞咽巨响,水花四溅。
小李脚下,足足两个箱子的水瓶已经空了,亮晶晶的透明瓶子横七竖八地躺在尘土里。
小李抱着云穗坐在露营椅上,享受着片刻的悠闲。
手掌早已蛮横地探进云穗的衣衫底下。
指尖精准地攫住小姑娘胸前那两团刚刚鼓起、嫩得能掐出水来的软肉,放肆地揉捏搓弄。
那小巧的乳头在他指腹的碾压挑逗下,迅速充血变硬,像两颗羞涩的红豆。
云穗浑身骨头都软了,像一滩温热的春水,只能无力地瘫靠在师父的胸膛上,小嘴里溢出断断续续、黏腻腻的哼唧声,带着哭腔,又像是舒服的呜咽。
这小丫头自从跟了小李,每天都能吃饱吃好。
每日里最渴盼的,除了那些好吃的肉,就是小李肉棒里浓稠滚烫、带着独特腥气的精液。
这玩意儿仿佛比什么灵丹妙药都管用,云穗的身体像吸饱了雨水的春笋,肉眼可见地往上蹿。
那套邪门的功法更是霸道,日夜不停地雕琢着她的筋骨皮肉。
原本稚气未脱的小脸,硬是被催生出一股子勾魂夺魄、与年龄极不相称的妖冶美艳。
胸脯开始提前发育,而最隐秘的腿两腿之间,被小李开垦过的娇嫩花穴和屁穴,也隐隐透出诱人的湿润光泽,仿佛在无声地呼唤着什么。
小李一边享受着掌心那团弹滑软肉的绝妙触感,一边用饿狼似的目光,毫不掩饰地扫视着旁边坐立难安的柳家姐妹。
“她们其实也就跟我同龄,还有发育空间。”想着他手指在云穗乳尖上恶意地一拧,惹得小姑娘一声拔高的娇啼。柳月华和柳昭华的脸颊瞬间烧得滚烫,几乎能烙饼。两人死死低着头,恨不得把脖子缩进衣领里。柳月华嘴唇翕动,蚊子似的反复咒骂:“下流胚子…臭流氓…不要脸…”可她那紧紧并拢的双腿间,腿间的布料早已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黏腻地贴在肌肤上。柳昭华也好不到哪去,只觉得两穴一阵阵空虚的麻痒袭来,像有无数小虫子在爬,搅得她心慌意乱,只能死死绞紧双腿和绷紧臀部,指甲都掐进了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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