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费力地爬过坍塌的城墙豁口,重新踏入死寂的城镇。目标明确——棺材铺。
砰!
他一脚踹开了棺材铺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门板撞在墙上发出巨响。
店铺里弥漫着陈腐的木料和香烛气味。
小李无视了后屋传来的压抑啜泣和牙齿打颤声,目光扫过店内。
他径直走向一大一小两具棺材,又随手卷走了旁边一堆粗糙的麻布孝衣、纸钱、香烛等白事用品。
整个过程沉默而迅速。
做完这些,他从怀里摸出几粒碎银子,随手丢在积满灰尘的柜台上,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小李扛起两具棺材和杂物,转身离开,沉重的脚步声在死寂的街道上回荡。
回到那处已经化为废墟的宅院,小李放下棺材,开始在废墟中仔细翻找。
他的动作很慢,带着一种小心和认真。
很快,他找到了云穗遗落的棍子,还有苏婉和王小丫母女面目全非的遗体。
小心地用麻布包裹好,分别放入一大一小两具棺材中。
他再次收起棺材,步履沉重地走向镇外。来到之前埋葬凉蓠母亲的那片荒坡。凉蓠母亲那座简陋的土坟依旧孤零零地立在那里。
小李放下棺材,摸出阿诺。没有言语,只有粗重的喘息和刀锋撬开泥土的沙沙声,他沉默地挖着。
许久,两个新的土坑挖好了。小李将苏婉和王小丫的棺材小心地放入,一点点地复上泥土,堆起两座新的坟茔。他切下两块石块,用刀尖刻下:
[苏婉之墓]
[王小丫之墓]
[李夙熵亲立]
最后,刻下立碑的日期。信息很少,却透着一种沉重。
他在三座坟前插上香烛点燃,微弱的火光在夜风中摇曳不定。
接着,他面无表情地从储物戒指中取出那几颗头颅,连同尻比那截断臂,整整齐齐地在墓碑前摆成一排。
狰狞的头颅在摇曳的烛光下显得格外阴森可怖,断臂更是散发着血腥的挑衅。
“先收回点利息。”小李的声音在寂静的荒坡上响起,异常平静,却比寒风更刺骨。
他看着苏婉和王小丫的墓碑,眼神复杂,“我早晚会弄死尻比。”
当他的目光扫过墓碑上那两个简单的名字时,一股难以言喻的滞涩感突然涌上心头。
直到此刻,他才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对这对曾肆意玩弄、彻底占有的性奴母女,了解竟是如此少得可怜。
他曾将她们剥光,按在身下。
他曾将肉棒狠狠捅进苏婉那成熟妇人紧致湿滑的肉穴深处,将滚烫浓精灌满她的花房;也曾掰开王小丫那青涩幼嫩的臀瓣,强行侵入那紧窄干涩的雏菊后庭,听着她稚嫩的哭喊在她娇小的肠道里射得满满当当;更曾捏着她们的下巴,强迫她们用温软的口腔侍奉,让她们的小嘴成为吞吐精液的肉壶。
他享用过苏婉丰腴肉体每一次迎合的扭动,感受过王小丫稚嫩身子在粗暴进入时绝望的颤抖。他甚至在母女两体内射入了大量浓精。
然而,现在要为她们立碑,他却连一个像样的生辰八字都写不出来。
除了知道她们的名字,知道她们是被那该死的赌棍丈夫像牲畜一样贱卖给自己……他对苏婉平日里温顺眉眼下的性情喜好,对她偶尔流露的哀愁或强颜欢笑,竟是一片模糊的空白。
他对王小丫那偶尔流露的、如同小动物般的怯生生笑语,对她那双曾充满童真的大眼睛背后藏着什么,更是一无所知。
她们就像两片被狂风从枝头撕扯下的落叶,短暂地飘零到他脚边,被他踩踏、揉捻、浸透了他的体液。
他甚至没来得及看清叶片的脉络,她们就在他眼前,被那场突如其来的爆炸,无情地碾碎成了漫天血雾和残渣,连一声完整的哀鸣都未曾留下。
夜风吹得烛火疯狂摇曳,仿佛亡魂无声的哭号。
那一排血腥的头颅在火光下显得更加狰狞可怖,墓碑上的名字冰冷地刺入小李的眼底。
他沉默地站着,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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