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他掐着她的脸一扭,低头——
湿热的感觉和痛觉同时传来。
乔铃疼得睁眼,推他的肩膀,“啊。”
陈况没有吻她,而是在关头偏离角度,咬上她细细的脖子。
先用粗粝的舌苔舔,紧接着就用牙齿硌着咬。
这一口,警戒和发火的意思直接传达给她的身体。
乔铃有点窒息,大口透着气,被这个不算吻的吻弄得浑身不对劲。
又软,又热,又抖。
全身神经都在高度兴奋中。
乔铃被他攥住手,他带着她的手撩开自己的卫衣,直接放在了腹部。
陈况支撑身子的动作令他核心紧绷,八块腹肌的脉络突得清清晰晰。
她的手指细细地擦过他腹肌的每一道走向,慌张又害羞地撞上他没有温度的眼睛。
“你,干什么……”
“不会?”陈况挑眉,索性兜头直接把卫衣脱下来扔到地上,“什么都不懂还敢这么狂?”
“我告诉你,一般这么进来的男人,可不是为了跟你玩过家家的。”
陈况完全占据主导,抓着她的手在腹肌上乱扫,然后往下走,“该下一步了。”
“要教么?”
乔铃吓傻了,感觉那只手完全不属于自己,是个已经碰了不该碰的东西的烫手山芋。
眼神乱飘之际,她对上了他右上臂盘桓在图案里的黑色蟒蛇。
陈况舔在她脖子上的感觉,就好像被蛇信子扫着一样,有种宣告猎物死亡的性感。
陈况再次压下去,嘴唇又回到他的爱巢。
“帮我把裤子脱了。”
此话落下,她脖子再度传来痛感——
“啊,疼。”
轰隆。
窗外一声雷,乔铃睁开了眼,猛地捂住完好无损的脖子。
乔铃解锁手机,发现睡着之前看到的那一页簧漫的男主台词就是“帮我把裤子脱了”。
“……”
她收紧双腿,睡裤相互磨蹭,试图掩盖那令人羞耻的湿润。
乔铃红着脸在沙发床里打滚。
真是服了。
所以到底是又做了个春-梦还是噩梦啊!
…………
吃完夜宵之后乔铃也难以从那个梦里挣扎出来,也不知道在气什么,报复性扎在被窝里看了一宿的簧色韩漫。
第二天被电话铃声吵醒的时候,她顶着黑眼圈坐起来,两眼都有点不对焦了。
乔铃开了扩音器,坐在床上闭着眼接电话,“……喂。”
“嗯?你熬夜跟人打架去了?这么有气无力的。”乔竞的声音从电话传来,中气十足。
乔铃坐着都要睡着了,“有话……快……放。”
“你去店里了吗?你去过楼下没,陈况在不在他家?”他问得很着急。
她本来就困,反应了好几秒都没懂这个人在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