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难受…”程芊芊皱起眉头。那东西在她嘴里进进出出，摩擦着她的舌头和上颚。她不喜欢这种感觉，又苦又涩的味道在口腔里扩散。
“唔…”程芊芊发出含糊的抗议。下巴好酸…这个姿势保持太久了吧…为什么还不结束…程芊芊在心里抱怨着。
她盯着眼前晃动的黑影，试图看清是谁，但视线总是无法聚焦。
那个东西一直在她嘴里进进出出，程芊芊的下巴开始发酸，耳边传来“噗嗤噗嗤”的水声，过了好半天她才迟钝地意识到这是从自己嘴里发出来的。
“真讨厌…”她在心里抱怨，“这种声音好羞人…”但那个男生似乎很喜欢，他插得更起劲了。
程芊芊开始走神。
今天涂的唇膏是草莓味的，不知道会不会被蹭花啊？
不对，肯定已经花了…待会还要补妆…刚做的美甲会不会刮到对方…小美去哪了？
刚才还在一起的…啊！
别顶那么深！
要吐了…她的思绪像断了线的风筝，飘来飘去。
啊，嘴里这个东西动得更快了，顶得她喉咙发紧。
她试着数数来分散注意力，但数到二十就乱了，因为对方突然按住她的后脑勺，顶得更深了，她难受地皱起眉，喉咙一阵收缩。
“咳咳…”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
好烦…到底要多久…她的舌头都麻了…这个男生到底是谁啊…是学校里的学长吗…怎么这么粗鲁啊…为什么对她做这种事…周子轩知道了会生气吧…
“怎么还没完…”她委屈地想，喉咙被顶得发疼，眼泪不自觉地流下来。
下巴真的要脱臼了…早知道就不穿这么高的凉鞋了，脚踝好累…但她还是机械地张着嘴，任由那个东西在她口腔里肆虐。
“咕啾…”又是一声令人脸红的响动。
程芊芊绝望地发现自己的唾液分泌得越来越多，吞咽不及的口水顺着脖颈流下，把锁骨弄得湿漉漉的。
睡裙肩带什么时候滑落的？
半边酥胸都露出来了…好丢脸…
时间变得好漫长。
程芊芊的脚都蹲麻了，那个可恶的东西还在她嘴里进进出出。
她开始胡思乱想：今晚本来约好和周子轩视频的…待会得找个借口…啊，这东西突然变得更硬了，是要结束了吗？
突然，那个东西在她嘴里猛烈跳动了几下。
程芊芊警觉地睁大眼睛，还没反应过来，一股热流就在她口中爆发，直冲进了喉咙。
唔！
好腥！
她下意识想吐出来，但下巴被捏住，被迫咽了下去。
好恶心…这是什么啊…她委屈得想哭，但身体却主动做出了吞咽的动作。
终于，那个东西抽了出去。
程芊芊大口喘着气，用手背擦了擦嘴角。
她的口红肯定全花了…妆也一定很狼狈…她茫然地看着眼前的黑影，还是没认出是谁。
不过无所谓了…反正很快就会忘记…
“晋级。”有人往她手里塞了张小卡片。
程芊芊低头看了看，又抬头看了看，一切都模模糊糊的。
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真丝睡裙皱巴巴的，大腿上还有可疑的浊渍。
程芊芊迷迷糊糊地转身要走，膝盖还有些发软。
她低头看了看手里那张晋级卡片，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看来自己表现不错嘛。
她正想往门口挪步，突然感觉手腕被拉住了。